華子良搖搖頭，回家陪嫂子看碟片學習、練功。

和昨晚一樣，學習一個小時再去練功，然後回來繼續學習。

今晚上的碟片，是心內科手術實況錄像。

美娟看得頭皮發麻，全程抱著華子良的胳膊，一邊抱怨：“我們主打中醫，又不給人心臟開刀，需要看這個嗎？”

“嫂子，看看還是有好處的，做一個簡單了解嘛。”華子良耐心解釋：

“人體是一個完整的係統，牽一發而動全身。作為一個全科醫生，什麽都要了解一點。打個最簡單的比方，心臟支架，心臟搭橋，這樣的術語你要聽得懂吧。如果病人跟你說，心臟做過搭橋手術，你都不知道什麽叫做搭橋，豈不是被人看扁了？”

美娟點點頭，抱著華子良的胳膊，繼續學習。

堅持看完碟片，就到了晚上十點多。

美娟起身，回自己房間睡覺。

“嫂子，你今晚上不害怕了，那個遺像啊。”華子良笑道。

“壞蛋小叔，你別提這事好不好？”

美娟回頭瞪眼，低聲說道：“你要是再嚇唬我，我晚上……就跟你睡一起。”

“我很歡迎啊。”

“想得美。”美娟一笑，進了臥室：“就算被鬼掐死，我也不跟你睡一起。你這個小壞蛋，就想著乾壞事。”

華子良走過去，把著門說道：“要不這樣吧嫂子，你給我留條縫，夜裏有動靜，我就進來。”

“給你留縫，隻怕沒動靜，你也會鑽進來！”

美娟推開華子良，忽然飛來一個：“晚安了小叔，別胡思亂想，否則，叫你屁股吃虧。”

“晚安吧嫂子……要不，我給你留條縫，半夜裏有事，你就過來。”

“不過去沒事，過去了，肯定會有事。”

美娟翻白眼。

華子良一笑，回到自己臥室裏睡覺。

房門真的留了一條縫。

可是，華子良剛剛睡下，手機短信來了。

是嫂子發來的：“小叔，我忽然肚子不舒服，要下樓上廁所……你陪我好不好？半夜了，我不敢一個人去後院。”

華子良飛快回信：“遮——奴才遵命，去給你準備手紙！”

兩分鍾後，兩人一起下了樓。

也沒開燈，隻是打著手電。

怕華帶娣看見說閒話，美娟從樓上進入醫療室，來到醫療室後麵的廁所。

華子良點了一根煙，等在廁所外麵：

“嫂子，是不是今天在柳佳雲家裏，吃壞東西了？等會兒出來，我給你把脈看看，配點藥調理一下。”

“可能是吧，有個雞蛋卷，味道不對，還有紅燒肉……”

華子良一笑：“嫂子，幸好我晚上在家裏，要不沒人陪你，你今晚上要拉在褲襠裏了。”

“小叔別胡說，沒人陪我，難道我不上廁所了？”

美娟從廁所走出來，整理衣服，低聲說道：

“住樓上什麽都好，就是上廁所不方便……要是像城裏一樣，有個衝水馬桶就好了，上廁所不用出門。”

華子良笑道：“等以後通了自來水，我在樓上裝一個。那時候，嫂子一天拉十八次都行。”

“別惡心了，你才拉十八次。”

美娟走到院子裏，在水池邊洗手，然後拉著華子良，從醫療室後門，一起返回。

回到樓上客廳，華子良說道：“嫂子，我給你把脈看看，如果嚴重，還得吃點藥。”

“不用了小叔，趕緊睡吧，我沒那麽嬌貴。”

“那好吧，夜裏不舒服，再叫我。”

華子良揮手，回房睡覺。

美娟也關了臥室的門，躺在床上，卻睡不著，似乎在期待什麽。

有時候，美娟覺得自己都快堅持不住了，想放棄，想不顧一切地沉淪下去，和子良去做開心快樂的事。

可是，終究有那麽一絲理智，在提醒美娟不能亂來！

轉輾反側中，直到淩晨一兩點，美娟才漸漸睡去。

手機鬨鍾，定在早上五點半。

因為二姐華帶娣留在家裏，美娟可以稍微多睡一會兒了，以前都是五點不到就起床的。

醒來的時候，美娟發現床邊坐著一個人，不由得嚇一跳。

“是我，嫂子別怕……”

“呼，壞蛋，你怎麽鑽我房間裏來了？”

美娟鬆了一口氣，眨眼看著華子良：“你鑽過來乾嘛，黑燈瞎火的，像個采花大盜。”

“我不是采花盜，是探花郎。”

華子良一笑：“你給我留了縫，我自然就進來了。不過我可沒乾壞事，隻是給你把脈，看看你的身體怎麽樣？”

美娟微笑：“那我身體……到底怎麽樣？”

“很好，身體……很好看，不胖不瘦，又香又軟……”

“小壞蛋，你還說沒乾壞事？”

美娟坐了起來，拉著華子良的手：“以後不許半夜鑽我房間了，昨夜裏，我忘了反鎖房門。”

“是你特意給我留縫的吧？”

“你想得美。”美娟推了華子良一把：“快出去，我換衣服。”

“我幫你換……”

“討打！”

華子良這才一笑，轉身而去，回到自己房間，整理床鋪，去洗澡間洗漱。

美娟也走了過來，伸個懶腰：“小叔，刷牙快點，又沒人跟你親嘴，刷那麽乾淨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