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說那次不算,陳嘉儀小臉兒羞惱,你又賴賬,說不辦了。
我當然不辦啊,陶淵說,說一鍋端的是你,說不算的也是你,我哪有那功夫陪你胡鬨!
嚶嚶嚶,陳嘉儀又垂著頭啜泣起來。
陶淵,林雙看不下去了,不管怎麼說,就是你惹哭了陳嘉儀,這事不行的。
大小姐,陶淵說,我是無辜的,我也沒功夫陪你們小女孩兒胡鬨,沒事我回集團了。
你給我站住,林雙說道,這事就是工作,不,比工作更重要。
我真是服了你,陶淵在椅子上坐下來,要是你哭了,你讓我怎麼著都行,陳嘉儀不行。
哇,陳嘉儀愈發大哭起來,我就這麼惹你討厭嗎
林雙也無語了。
強扭的瓜不甜,這話她還是知道的。
可她不想陶淵把心思放自己身上。
沒結果的事,對他不好。
淵哥,林雙沉著小臉兒,你跟我上樓來,我有話和你說。
嗯,陶淵點點頭,率先一步三個台階,飛快地上樓去了。
他一路上到了平台上。
林雙也緊隨著上來。
來到平台,一眼看去,林雙有些傻了。
這段時日,她在這邊的時間少,而且巴雲也不在,平台疏於管理。
可是眼前的平台不僅沒有荒蕪,反而繁花爛漫,青竹翠柳,十分葳蕤。
就連那架秋千,因為天氣涼了,上麵都仔細的鋪了一張毛毯。
這是......林雙慢慢走過來,坐在秋千上。
這是誰整理的不應該是淩霄啊
是我,陶淵在身後給她推秋千,我每天上午都會過來一個小時,整理完再去慕天。
林雙嗓子一哽,輕聲說:淵哥,你何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