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裡增加個女主人,就不會這麼冷清了。
陳嘉儀這樣渴望地想著。
她扶著有些昏睡的陶淵,走向大理石精雕的樓梯。
一個保姆樣的中年婦人從廚房迎了出來。
陶先生回來了
嗯,陳嘉儀說道,他喝了些酒。
我來照顧陶先生吧中年女人說,我是這裡的保姆。
還是我來吧,陳嘉儀說,麻煩你告訴我陶爺在那間房,我扶他上去。
二樓第一間。
保姆打量著陳嘉儀,我們陶先生,還是第一次允許其他女人進來呢。
其他女人陳嘉儀疑問道,還有什麼女人來過啊
當然隻有林小姐。
那是說林雙
對啊,隻有林小姐。
陳嘉儀微微蹙了眉。
看來林雙和陶淵的關係,比她想象的,還要親密啊。
那他們究竟是什麼關係呢
當著陶淵的麵,陳嘉儀也不敢問保姆。
我去煮醒酒湯,保姆說,麻煩小姐送我們先生先回房間。
那好的,你去煮醒酒湯吧。
陳嘉儀初來乍到,也不敢得罪保姆,說話十分客氣。
上到二樓,進了第一間房。
這是一間外帶起居室的臥房。
整個歐式裝修,奢華矜貴,冷色調透著尊貴優雅。
但還是冷清,極具疏離的冷清。
怪不得平時陶淵的神情都是寂寞的。
這樣的冷清下,人不寂寞才怪。
陳嘉儀扶著陶淵穿過起居室,進到裡麵臥房。
一張潔白的,寬大的軟床。
陳嘉儀將陶淵扶過去。
陶淵仰麵倒下的功夫,連帶著陳嘉儀也倒在了床上。
雙兒,陶淵一把摟住她,我是真心的祝福你和戰宇寒,但是我心裡為什麼這麼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