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我恢複說話能力後,與陳伯彥的第一次談話。
「你給我注射的是什麼?」
「海洛因。」
「放心,劑量很少。」
「……」
「我的戰友犧牲的多嗎?」
「不,應該是我這邊的傷亡比較慘重。」
「……」
「你手上還有多少槍支?掌握多少毒品?明明被通緝,你還能向彆人供貨嗎?」
他笑了。
「乖乖,你覺得我還會像以前一樣對你全盤托出嗎?」
他的指骨,抵在我的臉頰邊。
男人離我很近時,能聞到鬆雪的味道。
「我親愛的警察小姐。」
「愛上你,到底是我的不幸,還是你的不幸呢?」
……
我的行動,被限製在了這個房間裡。
從窗戶那往外望去,可以見到鬱鬱蔥蔥的大樹,和屬於老舊小區獨屬的圍牆。
大聲呼救是不可能的,因為陳伯彥既然能大搖大擺地居住在這裡。
那麼很有可能,這整個樓道乃至小區,都是一整個製毒販毒的集團。
到底,我還是有什麼疏漏掉,成了他絕命翻盤的關鍵。
……
男人每天晚上都會回到這個房間裡來。
而每次來,都帶給我些他覺得能討我歡心的東西。
隻是他不知道,我之前所有的喜好,都是為了迎合他而創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