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槐王心神一顫,試探地問道:“三,三千萬?”

秦陽眉頭微皺,似乎不是很滿意,季槐王吞了吞口水:“兩千萬?”

“季堂主不誠意啊...”秦陽麵色微沉:“你們坐地起價的時候不是很乾脆嗎?這會兒怎麼磨磨唧唧的?”

季槐王都快哭了:“秦先生,不能再少了...再少就沒人乾了...”

“哦,不乾了好,我可以去你們定天會踢個館,不乾就一輩子彆乾了。”

秦陽對他們這種行為非常氣憤,要是漲個三五百萬,他倒是也能理解,畢竟要順應市場供求關係。

但暴漲兩千萬,那就讓人惱火了。

季槐王嘴巴發苦,這讓他怎麼說?早知道這樣,他就不答應會裡的長老們漲價了。

現在被秦陽揪著,他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秦陽故作不爽:“季堂主,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到底多少錢!”

季槐王旁邊的執事都震驚得不敢說話了,他們堂主,竟然被一個年輕人給逼得這麼慘。

這年輕人究竟什麼來頭?

季槐王唉聲歎氣,一臉死了爹媽的表情:“蕭董,五百萬一個月,能接受嗎?”

蕭龍河大驚,連忙道:“能,肯定能!”

秦陽卻依舊不滿,蕭龍河趕緊攔住了他,示意他彆再逼了。

秦陽見狀,隻好停下來,其實他是想讓定天會白送一個巔峰大宗師來的。

但既然蕭龍河攔住了,他就不說什麼了吧。

季槐王心都在滴血,因為這其中的差價,得他自掏腰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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