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方銘誌根本沒搭理他,而是忐忑地走到秦陽麵前,硬著頭皮喊道:“秦,秦先生...”

秦陽抬頭掃了他一眼,道:“這傅昌鼎,是你的人?”

方銘誌一副吃了屎的表情,顫顫道:“不算熟,他其實是東江省的何家塞過來的,讓我照顧一二...”

白癡傅昌鼎,惹誰不好惹這尊大佛?這是自尋死路啊!

秦陽點了點頭,說道:“把這裡的事情,告訴何家的掌事人,讓他們以最快的時間過來。”

“當然了,不來也可以,江陽商會的商老、定天會的楊會長,以及原屬於仙樂居的穀正忠、胡興德,以及我自己招攬的大宗師袁齊唐,隨時可以動身前往何家。”

方銘誌頓時頭大如鬥,冷汗不斷滑落。

“我,我這就去打電話...”

秦陽點了點頭,然後揮手讓他出去。

這時,傅昌鼎徹底癱了,噗通一聲,他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我...我...”

傅昌鼎臉皮都在顫抖,話都說不出一句。

“你最好一直閉嘴。”秦陽淡淡看了他一眼,笑道:“因為你沒有解釋的必要。”

傅昌鼎聞言,頓時六神無主,然後抽搐著昏了過去。

這時,定天會的田長老拎著何天宇走了進來,直接把何天宇丟在了地上。

田長老道:“秦先生,我在門口候著,您有吩咐隨時喊我。”

自打在體育場那邊見識了秦陽的本事之後,田長老對秦陽比對楊百修這個會長還要恭敬。

“有勞田長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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