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神色凝重,他緩緩轉頭,看向了左邊身側的蔣雲柔。

隻見蔣雲柔左邊,秦陽的身影赫然在列,並且,秦陽的兩根手指,已經點在了蔣雲柔雪白的脖子上。

隻要他再有一個動作,就能讓蔣雲柔的頸動脈撕.裂,鮮血狂飆而亡。

“縮地成寸,你與道門是什麼關係?”

王伯的劍,不知何時已經指向秦陽,劍鋒距離秦陽的喉結也隻有一公分的距離。

顯然,秦陽用了一招縮地成寸,從原先的位置來到了蔣雲柔的身邊。

但即便如此,王伯的第一劍還是劈中了他,讓他的右肩膀劃出了一道傷口,此刻正在溢血。

而第二劍,則是指向秦陽的喉嚨,威懾秦陽。

“機緣巧合之下得到的這門秘法。”

秦陽平靜道:“我可以殺蔣雲柔,你回去必然無法複命,當然,我估計不死也得重傷。”

王伯沉默,沒有否認,而剛剛還高高在上的蔣小姐,現在俏臉蒼白,話都不敢說一句。

“杜容海我絕對不可能饒過,不然我對手下人沒法交代。”

“你如果非要攔我,大不了死戰一場就是了,看看我們最後孰勝孰負。”

王伯瞳孔驟然一縮,他的氣機也瞬間激蕩而出,嘩的一聲,以他為中心,一股氣浪鋪開,腳邊的碎屑全部掃空。

他眼睛死死地盯著這個年輕人,他從來都不可能想到,有朝一日,會被一個大宗師這樣威脅。

區區一個大宗師,竟然能說出這種要跟他死鬥的話來?

這是天大的狂妄!

可是王伯竟然有一種這個年輕人沒有開玩笑的直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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