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奕跟朱羽聖並未直接走出山林,雙方攜手來到了一個較為平坦的地方。

“朱羽聖,今天的事情,你怎麼打算?”廖奕心裡憋了一堆的火。

朱羽聖麵無表情道:“隨便吧,如實彙報,那姓秦的真以為事情已經結束了?”

他冷冷譏諷一笑:“他根本不懂那把鑰匙的重要性!隻有拿到鑰匙,這件事才能真正的結束。”

“今天不過是他小勝一把,他們現在有多高興,明天就會多絕望!”

金刀使淡淡道:“連我都拿不下他,想要對付他,估計需要前三出手了。”

鎮山將聞言,嘲諷地道:“金刀使,你真不是他的對手?確定沒有放水?”

金刀使回擊道:“放水?你看我背上這個掌印,這是一輩子都消不掉的傷疤!”

他雙目含怒,冷言冷語:“這可是一位剛剛進入橫練大高手的年輕人留下的,對我來說,這是天大的恥辱!”

鎮山將見他似乎真的發怒了,便也不再刺激他。

其實,今天他的壓力小很多,可正是因此,他的心情也更糟糕。

他回去之後怎麼彙報?上頭肯定要將他責怪死,讓他負責!

這十五億...至少他那五個億得自己出了!

五個億啊...哪怕是他這個大高手,也會剛到肉疼。

朱羽聖忽然說道:“回去找駱小姐幫忙,如何?請駱小姐出手,也許能夠改變現狀!”

廖奕聞言,臉色不爽,他可請不動駱沉魚,所以,他也不希望朱羽聖可以請得動。

朱羽聖越說,臉上的神情越是激動:“是了,走!回去!現在就去酒店找駱小姐幫忙!”

鎮山將跟泰山將也覺得這個辦法可行,於是他們立刻跟廖奕分開,往酒店那邊趕。

廖奕見他們走了,臉色有些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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