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博海眼神冷冽,目光鋒利無比,他冷冷道:“向天龍,你好大的膽子!”

向天龍淡淡道:“方老,難道你不想收拾那個小子嗎?他來了東江之後,我們多少人因為他而難堪?”

“你我都是其中一員,還有薛紅江、張黎江、公孫家、洪家等。”

“誰不想把他秦陽挫骨揚灰泄恨?方老你也不可能例外。”

有句話他並沒有說透,如果方博海真的因為他的算計而生氣,那就不會這麼快趕過來了。

方博海定定地凝視著向天龍,許久之後,他忽然一笑。

“向組長所言,深得我心,既然我人都來了,不請我去你那兒喝杯茶?”

向天龍客氣地笑道:“早就命人好茶備上了,就等您大駕光臨!”

三人說說笑笑,進入掌武司,來到了向天龍平時的辦公之地。

坐下之後,方博海便知曉了向天龍的計劃,而他聽完了就臉色微變,沉吟道:“你這個計劃,不妥!”

向天龍心頭一驚,放下手裡的茶杯,鄭重道:“願聞其詳!”

方博海道:“你說栽贓了秦陽?我且問你,經得起查嗎?”

“秦陽背後畢竟有天江掌武司的魏萬籟給他撐腰!如果魏萬籟死磕到底,逼迫鎮武司仔細調查,你的誣陷,能經得起多少人推敲?”

向天龍道:“按理說應該沒什麼問題,除非秦陽能解釋夏侯赦死的時候他不在現場!”

“隻要他不能證明,那殺夏侯赦的凶手就隻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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