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菲雪說著,加快了腳下的油門。

車子進入喬家之後,兩女火急火燎地來到了喬文山這。

喬文山見她們回來了,便笑道:“兩個丫頭,怎麼忽然就溜回來找我了?”

喬菲雪氣得不行:“爺爺,您老人家在乾麼呢一天天的!秦陽出事了您還不知道?!”

喬文山被凶得一臉懵逼,趕忙說道:“沒有!爺爺隻是先休息一下...哎呀,你先說秦陽出什麼事情了!”

喬菲雪簡單說了一下,喬文山眼中頓時浮現深深的凝重之色。

“他被陷害了。”喬文山一針見血地說道。

“陷害?!”

兩女同時一驚。

喬文山點了點頭:“掌武司的隊長、組長不是不能死,但是得看情況!”

“那些情況之外的非正常死亡,勢必會引起當地掌武司的警覺和重視。”

“秦陽得罪了向天龍,那老家夥的心眼兒可不大,睚眥必報的小人一個。”

“而且向天龍其實非常陰險,是個卑鄙下作的人,什麼手段都用得出!”

“夏侯赦...我聽說這個人脾氣不是太好,性格衝動剛毅,換個說法,他有一顆正義感強烈的心。”

“這樣的人,信奉規則鐵律,人情世故反倒是沒那麼重要。”

“所以他並不會事事都聽向天龍的,這樣的人,自然也就不為向天龍所喜。”

李詩顏沉著冷靜,說道:“喬爺爺的意思是,向天龍殺了夏侯赦,栽贓秦陽?”

“十有八.九!但...沒有證據,這種話不可說!”他提醒了李詩顏一句,然後看著擔憂的兩個女孩兒,心中微微一歎。

“你們找我,是想問我怎麼救秦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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