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一道由遠及近。

女子緩緩睜開眼睛,那是一雙柔情似水,好似將世間所有溫柔都包容進去的眼睛。

任何人對上她的視線,都會由內而外的寧靜。

司空若月的身影出現在了女子麵前。

師徒倆是兩種風格的美。

司空若月清靜高壓,似天上明月,又似天山冰雪。

但花劍仙不同,她似乎包容一切,溫婉柔情。

“若月,外麵是不是出事了?”

花劍仙的聲音也透露著溫柔之意,好似自然而然的山泉流水,令人心曠神怡。

“師父,四小劍仙敗了兩個了,東洋的皇女入境。”

花劍仙輕輕頷首:“你想出手嗎?”

“我應該也不是她的對手。”

司空若月搖了搖頭,她在大夏武道界,其實是籍籍無名的。

花劍仙不再多說,而是目光抬起,遠眺北邊。

司空若月問道:“師父,師公會來嗎?”

花劍仙笑著搖了搖頭:“他來不了的,大夏不會放他南下。”

司空若月聞言,平靜地道:“那師父要主動去找他嗎?”

花劍仙溫柔地看著唯一的弟子:“是啊,師父已經等了他很多年,不能再等了。”

再等下去,他就要入魔了。

這世間諸多色彩,哪裡比得上那個男人的一句‘願不願意跟我走’?

五十年前,她不敢答應,選擇留在大夏。

五十年後,難道還要繼續給他一個否定的答案嗎?

所有人都以為,那個男人是為了他的師弟而來。

殊不知,那是給她的信號。

他在說:他不能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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