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
崔大可帶著幾個同事,回到四合院。
這幾人是別個車間的,關係一般。
但他們知道崔大可有錢,一直舔著臉巴結,今天還非要來蹭飯。
崔大可尋思反正有錢,不差那點,也就同意了。
剛到大門口,傻柱就滿臉怒容地衝了過來。
“崔大可,你特麽還敢回來?”
傻柱揮起拳頭就打。
崔大可側身躲過,怒道,“你有病?”
“棒梗不就偷你點肉嗎,你至於下黑手嗎。”傻柱沉著臉,還要上來打。
“這人誰啊?”
“哪裏來的瘋狗?”
“在哥兒幾個麵前撒野?找死。”
幾個車間同事本來就巴結崔大可,看到這種情況,圍過來就把傻柱按住。
他們都是車間工人,每天跟上百斤的機器打交道,身強力壯,不是四合院的那些小崽子能比的。
對著傻柱就是一頓暴揍,傻柱被打成豬頭。
易中海、閻埠貴聽到聲音,匆匆趕來,將幾人拉開。
“大可,你帶人打傻柱?”易中海陰著臉道。
“是傻柱先發瘋,上來要打我,我惹他了?”崔大可無語道。
幾個同事見打了崔大可鄰居,這飯怕是不好吃了,問崔大可要了幾根煙悻悻走了。
易中海解釋道:“是這樣的,棒梗、賈東旭、賈張氏他們三個吃了你家的醃肉,拉了一天肚子,醫生檢查說,是食物中毒。”
“大可,你老實說,在醃肉裏放了什麽,是不是故意的?”
崔大可這下明白了,原來傻柱發瘋是幫棒梗出頭。
早上在醃肉裏放了點巴豆,的確是想用來懲罰小偷的。
棒梗、賈東旭、賈張氏吃了拉肚子,那是活該。
不偷東西,怎會落得如此下場?
“我最近便秘,自己吃的醃肉放點巴豆怎麽了?礙著誰了?”
“我也沒送給賈家人吃啊,是他們偷我東西,吃壞了肚子,關我屁事?”
“還有,什麽叫我故意的,我怎麽感覺你在幫賈家說話?”
崔大可很不爽他的語氣,絲毫不給易中海麵子。
易中海哽住了,老臉陰晴不定。
“你不故意在臘肉裏放瀉藥,他們吃了會拉肚子?這責任你推不掉。”傻柱捂著烏黑的眼睛恨恨道。
“照你這邏輯,你踢我一腳把自己腿踢折了,我還得負責?就因為我故意練武銅皮鐵骨,我有罪?”崔大可氣笑了。
沒想到傻柱這麽不要臉,舔起來已經喪心病狂了。
如果棒梗不是秦淮茹的兒子,她會這麽費心費力?
無非就是饞秦淮茹的身子,想要儘力討好她罷了。
這件事,千說萬說也是賈家不對,偷東西還有理?
崔大可沒追究他就不錯了。
“棒梗是個孩子,知道什麽?你這麽做不地道。”易中海也來幫腔。
“棒梗是孩子,賈東旭、賈張氏是多大的孩子?那麽大年紀,要臉嗎?”崔大可冷笑。
易中海再次哽住,他知道理虧,根本爭不下去。
“行了,大家各退一步,都別追究了。”
“這怎麽行?崔大可害棒梗住院,花那麽多錢,必須賠償。”傻柱還不甘心。
道理他都懂,可是他就是覺得崔大可有錯。
秦淮茹多不容易,養著一大家子,孩子吃不飽偷點東西怎麽了?
崔大可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你要是不服,就上街道辦事處,賠償也不是不行,偷東西也不能這麽算了。”崔大可撂下一句話,進了院子。
那塊醃肉半斤不到,按市價才幾毛錢,找賈家要錢也沒意思,就當喂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