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賈家。
“什麽東西這麽臭?臭死啦。”
棒梗剛爬到炕上,就捂著鼻子叫起來。
賈東旭一臉尷尬,不用說,又拉被窩裏了。
自從他殘廢以後,下半身都癱瘓了,下床都艱難。
前幾天又被崔大可坑,吃了瀉藥躥了一天稀,括約肌也開始不靈敏,經常拉褲襠裏。
“爸,你再這樣,我不跟你睡一個被窩了。”棒梗嫌棄的不行。
“東旭你也是的,要學會用手走路。”賈張氏也皺眉道。
三十多歲的人了,還要老媽把屎把尿,像話嘛。
“我控製不住。”賈東旭心裏苦,活到這份上也是難受。
可是他不想死,也舍不得死。
他還有一個漂亮老婆和三個兒子,死了就全是別人的了。
老婆躺別人炕上,兒女給別人磕頭。
賈張氏責備了兩句,替兒子扒下秋褲,送給在院裏洗衣服的秦淮茹。
秦淮茹聞著褲子上的臭味,就是一陣惡心。
但是沒辦法,賈張氏從來不洗衣服,這種臟活累活隻能她來。
大冬天的,別人都睡了,她還是冷水洗衣服。
秦淮茹心裏也苦。
過了一會兒。
易中海打開房門,見院裏隻有秦淮茹一個人,躡手躡腳的走了過來。
“淮如,過冬的大白菜準備了多少?”易中海小聲問。
“就買了35斤。”秦淮茹歎氣道。
“那哪夠啊,你們家6口人呢,你跟我來,我去地窖給你搬點。”易中海朝四周看了看,往地窖走去。
秦淮茹猶豫了一下,也跟了過去。
隻是他倆沒注意到,一條狗正默默的注視著他們。
大黃撲騰撲騰跑回家,咬住崔大可的褲腳往外拽。
崔大可知道大黃發現了什麽,跟著他來到中院,隻見易中海正在開地窖的門,後麵還跟著秦淮茹。
“這倆人鬼鬼祟祟的要乾嘛?”
崔大可嘀咕了一聲。
要說秦淮茹和易中海搞破鞋,應該還不至於。
易中海太老了,早不行了,最多是個有心無力。
秦淮茹也看不上易中海,易中海可以當她爹,就算選傻柱也不會選擇易中海。
看這情形,大概是易中海要給秦淮茹送糧食。
隻是送糧食需要深更半夜去地窖?
白天不行?
人多的時候不行?
讓一大媽送不行?
怎麽說都說不過去。
易中海肯定有其他方麵的齷齪心思。
“這老狗,真當自己是及時雨宋江呢。”崔大可尋思著,決定好好治一治他。
悄悄走到地窖門口,隻見大門虛掩著,門板上掛著鎖和鑰匙。
秦淮茹和易中海還在下麵小聲嘀咕,聽不清說什麽。
崔大可直接把門鎖上,拔了鑰匙,跑到隔壁荒院的牆上,朝許大茂家扔石子。
地窖裏。
易中海挑了20多斤大白菜。
“一大爺,要不是您,我這幾個孩子早就餓死了。”秦淮茹歎道。
“說那話乾啥,我家就兩口人,吃不完也是浪費,不夠再從我這拿。”易中海將20斤大白菜遞給秦淮茹,不小心碰了一下她的手。
秦淮茹沒多想,感激道,“真是謝謝您,那我先出去了。”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