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躺在炕上,感覺指骨有些發癢,以為這是正常現象。
殊不知,崔大可的青蛇雖然毒性不大,但是具有很強的腐蝕性。
僅僅靠放血消炎,是不可能完全清除毒素的,必須注射抗蛇毒血清。
可惜賈張氏為了省錢,沒有去大醫院,而是去找了老中醫。
而且他們還喝了注射瀉藥的汽水,雖然量沒上次大,但足夠讓他們喝一壺的。
此時,母孫倆恍然未覺。
沒過多久,賈張氏從小診所也回來了。
她來回走了這麽多路,毒素已經發作,腦袋開始昏昏沉沉的。
沒辦法,隻能吃了止痛消炎藥,自己割肉放血。
前麵一刀割下去,渾濁老淚湧出。
痛啊!
“崔大可,你這個殺千刀的王八蛋!”
賈張氏厲聲怒罵,雖然她也覺得崔大可不可能養蛇,但是畢竟是在他家被咬的。
這筆賬,理所當然算在崔大可頭上。
“我要是能走路,現在就去把崔大可這個狗東西廢了。”
賈東旭看老媽受苦,心裏難受。
賈張氏幾刀下去,割出一個十字傷口,將黑血擠了出來。
前麵的好解決,後麵怎麽辦?夠不到啊!
“兒子,幫我放下血。”
賈張氏喊賈東旭幫忙。
“好。”
別看賈張氏對別人尖酸刻薄,卻極度疼愛這個廢物兒子。
癱瘓這麽久,都是她在幫兒子把屎把尿,賢惠如秦淮茹都做不到。
所以賈東旭絲毫不嫌棄,二話不說接過手術刀片。
“媽,你忍著點。”
“嗯。”
賈張氏應著,肚子咕嚕叫了一聲,感覺腹內一陣翻湧。
這種感覺,和前段時間拉肚子之前很像。
難道,崔大可又給咱下了瀉藥?
不對啊,就喝一瓶汽水而已。
“媽,怎麽了?”賈東旭問。
“沒事!”
賈張氏四腳伏在炕上,撅著屁股。
一刀下去,賈張氏又開始哇哇大叫。
“奶奶,我肚子痛。”
這時,棒梗從炕上爬了起來。
拿起幾張草紙,準備去隔壁荒院裏上廁所。
可是剛走出四合院大門,就開始嘩啦啦了。
院門口幾個別院的玩伴看到了,頓時捏著鼻子跑開。
“棒梗又開始了。”
“這麽大人了,天天褲襠裏拉屎。”
“臭死了,以後不跟他玩了。”
棒梗委屈抹眼淚。
這邊,賈東旭正在幫賈張氏擠黑血。
“等等,兒子,我有點.......”
話沒說完,糞便和著黑血,噗地飆了賈東旭一臉。
鼻孔裏、嘴巴裏、眼睛裏到處都是五穀輪回之物。
臭不可聞!
“媽,你就不知道先吱個........”賈東旭有點生氣。
噗通!
第二波又飆了出來!
賈東旭懵逼了。
第一波還是乾的,這波可全是稀的。
賈東旭‘哇’的在炕上吐了起來。
“狗東西,又給我下瀉藥,你缺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