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可和秦淮茹做了筆交易:
秦淮茹給崔大可洗三個月衣服,饒過棒梗這一次。
崔大可賺不賺不好說,賈東旭肯定是血虧的。
畢竟,老公還活著,老婆就開始給別人洗褲衩啦。
這哪個男人頂得住啊!
而且,崔大可雖然答應了放過棒梗,但是可沒說放過賈張氏。
這個臭老娘們,才是罪魁禍首,不教訓她一下,她永遠不知道天高地厚。
吃完飯,崔大可帶著小弟劉光福、護衛大黃找到易中海。
“一大爺,院兒裏有賊,我家門鎖被撬了,有人看到是賈張氏乾的,你說怎麽辦吧。”
易中海已經聽一大媽說了這事,知道賈張氏脫不了乾係。
雖然他和崔大可很不對付,但身為一大爺他不能不管。
如果易中海不管,那劉海中就會馬上跳出來,把他趕下一大爺的寶座。
很快,易中海通知鄰居們,要召開全院大會。
前院擺出一張八仙桌,三位大爺往那一坐,街坊鄰居或坐或站,圍攏在周圍。
賈張氏一瘸一拐地扭了出來,她吃了老中醫開的消炎止痛藥,似乎不怎麽管用,傷口已經發炎流膿。
此刻,她肚子圓鼓鼓的咕咕咕直叫,因為前後傷口都堵住了,無法排泄,渾身都開始浮腫。
胃裏不時翻滾著糞水,偶爾打個嗝,都是一股大便的味道。
賈東旭也學會了用手走路,爬到了院子裏,找了個柱子靠著,目光死死盯著崔大可。
劉海中站起來道:
“今天找大家來呢,就一個內容,崔大可他們家的鎖被人撬了,汽水丟了一瓶。”
“恰巧上午有很多人看到賈張氏和棒梗在後院,賈張氏還聲稱自己因為打蛇,才砸了崔大可的門鎖。”
“作為受害者,崔大可並不相信這個說法。”
“我跟一大爺、三大爺一塊商議了一下,就決定召開全院大會。”
“下麵就請全院資曆最深的一大爺,來主持這個會。”
易中海八仙桌上方,頓了頓道,“砸人家門鎖這事,情節非常嚴重,性質十分惡劣。”
“如果情況屬實,搞不好要蹲大牢的。”
“老嫂子,當著街坊鄰居的麵,你實話實說。”
“崔大可家的門鎖,是不是你砸的?你是進去偷東西?還是故意挾私報複?”
這話說的崔大可眼睛一眯,易中海這老東西果真不是好人。
這是故意點撥賈張氏啊。
如果是偷東西,那麽是道德品質問題,在這年頭要更嚴重的,一輩子都會留下汙點,一家人都會受到影響。
如果是挾私報複,那麽就輕的多,頂多是個個人恩怨衝突升級。
這不是在教賈張氏耍賴麽。
哪知道,賈張氏更絕,隻聽她打著嗝道,
“我沒有,不是我砸的,我跟棒梗到後院的時候,門已經被砸了。”
此話一出,一大媽、二大媽、三大媽等人都不樂意了,紛紛出言指責。
“賈張氏,你上午還說是你砸的,怎麽不承認了?”
“人總得要點臉吧,你這麽一說,那撒謊的反倒成我們了。”
“這家人臉皮夠厚的,我算是服了。”
“.......”
賈張氏昂然道,“那是你們聽錯了,我根本沒說過這話。”
賈東旭也出言附和:“沒錯,我媽不是那種偷偷摸摸的人。”
“你們說是我媽砸的,誰看見了?有證據嗎?沒證據就給我閉嘴。”
母子倆矢口否認,還如此囂張。
幾位大媽都恨的牙癢癢,卻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