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不相瞞,我的內庫也被偷了。”
話音落下,全院無語。
你一個大男人的臭褲頭誰要啊。
拉倒吧你!
然而崔大可狐疑地看向眾人,“我懷疑是何雨水偷的。”
“我呸!你臭不要臉的。”
何雨水紅著臉,氣的直跺腳。
傻柱氣也罵道,“扯淡,我妹這幾天連後院都沒去過,會偷你內庫?”
“那就是秦淮茹,就你們兩個年輕女人,總不可能是各位大媽吧。”崔大可大聲道。
各位大媽聽了,連連點頭,心想:
有道理,你小子毛都沒長齊呢,不入我等法眼!
秦淮茹臉色陰晴不定,有種不祥的預感。
賈東旭卻是無比自信,
“你放屁,我老婆需要偷你那玩意兒?我沒有嗎?”
“有種你們進去搜,沒搜到把縫紉機還回來。”
“行。”
崔大可帶著許大茂、劉光福進去。
一頓張牙舞爪,推箱倒櫃,把賈家鬨個底朝天。
沒多久,許大茂從櫃子裏發現一條藍色內庫。
“是不是這條?”
“就是這條。”崔大可點頭。
賈家母子臉色一變,瞪著秦淮茹。
秦淮茹內心驚懼,表麵上依舊不動聲色,
“這肯定是我幫你洗衣服的時候,不小心拿錯的。”
“行,你說拿錯就拿錯。”崔大可也不計較。
這時,許大茂摸索著,又摸出一個棒子來。
“這是啥玩意?”
眾人一看,頓時傻眼。
這棒子不知道叫什麽東西。
到底是一個啥瘠薄玩意嘛?
臥了個槽!
秦淮茹竟然在家裏藏了這麽一個玩意嘛。
蕩婦,啊呸!
臭不要臉!
大爺大媽紛紛跑出了屋子。
大家都心照不宣,但是沒有人敢議論。
這啥瘠薄玩意兒,50年後都是洪水猛獸,談虎色變。
誰認識這東西,誰就是臭流氓。
傻柱心裏憋屈:秦姐你這是何必呢,我傻柱難道還比不上這個玩意?
棒梗好奇,搶過許大茂手中的棒子。
打開開關.......興奮地問道,
“媽,這這乾嘛的?”
額!
秦淮茹黑著臉。
啪地一個巴掌,把棒梗扇倒在地。
棒梗舉著這玩意,哇哇大哭。
“秦淮茹,你這個蕩婦,賈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賈張氏老臉都擱不住了,衝上來就拽著秦淮茹的頭發。
“不是我的,是崔大可陷害我。”
秦淮茹披頭散發,被揪的眼淚嘩嘩直流。
賈東旭坐在原地,臉跟癱了一樣。
以前就沒少被院裏嘲笑,說他頭上青青大草原。
每每聽到這些閒言碎語,他整個人都要癲狂。
如今好了,又多一個。
對象還是個棍子。
這踏馬以後還怎麽見人啊。
.......
外麵開始審訊一大爺。
秦淮茹開始尋死覓活了,嚷嚷著要撞牆。
崔大可知道她是裝的,但還是乘機衝上去就給她抱住。
順便當著賈東旭的麵,抓一下,捏一下什麽的。
其實他也沒那麽色,主要是賈東旭這廝當年截胡之恩,永生難忘。
必須百倍回報。
鬨了半天,秦淮茹情緒穩定了點。
崔大可看了看手表,這特麽上班要遲到了啊,得抓緊時間,不能再多糾纏了。
“賈張氏,喝尿的時候到了。”崔大可一聲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