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鄰居們都是不信。
就算易中海信這個,也不敢明說。
牛鬼神蛇的罪名,誰擔得起?
“賈張氏你最好管住你兒子的嘴,再扯這些封建迷信,我可要去街道舉報了。”崔大可冷笑。
“你放屁,東旭什麽都沒說。”
聽了這話,賈張氏害怕,矢口否認。
這麽一來,這錢也等於不敢再要了。
然而崔大可豈能就此善罷甘休,繼續道:
“賈家有難,我也是捐了錢的,以德報怨,仁至義儘。”
“我現在窗戶玻璃被賈東旭砸了,我也不譴責他們了,就問賈家要兩塊錢賠償,這不過分吧。”
一塊玻璃一塊錢,加上精神損失費,這兩塊錢真不過分。
說著,崔大可就上去找秦淮茹要錢。
秦淮茹將錢捏的緊緊的,眼淚就要奪眶而出。
這楚楚可憐的樣子,是個男人都得跪。
然而崔大可有前車之鑒,豈會心軟,揚起大巴掌就要扇她。
秦淮茹怕了,隻好乖乖交錢。
一共五毛二分錢,一下就去掉2塊。
這錢等於給崔大可捐一半,秦淮茹哭得傷心死了。
“還我兒子救命錢。”
賈張氏心疼不已,張牙舞爪衝過來就搶。
崔大可目光陰冷,轉身背對著他。
屁股一拱,就將賈張氏拱進人堆。
而暗地裏,卻是以極快手法。
用手肘戳了一下她的太陽穴。
全程沒有人一個人看得清。
賈張氏躺在人堆裏,太陽穴生疼。
腦袋瓜子嗡嗡響,暈暈乎乎的。
自己都不知道怎麽回事。
“賈張氏,讓你嘴毒,這次遇到狠人了吧。”
許大茂在旁邊抽著煙,樂嗬嗬地看熱鬨。
這次捐款,他才捐2分,就當喂狗了,一點都不心疼。
“呸。”
賈張氏一口黃湯,直接噗了許大茂一臉。
許大茂一抹嘴,頓感腥騷惡臭襲來,差點當場熏暈過去。
輪起大巴掌,對著賈張氏的頭就是一頓猛扇。
打了十幾耳刮子,才被易中海和傻柱拉開。
“許大茂,你太過分了。”易中海責備道。
“誰過分?這狗婆娘,她吐尿。”許大茂黑著臉。
“吐尿?”易中海疑惑。
“是啊,是有點騷。”
“要是吐尿就太陰損了。”
“那味道,不是尿是什麽。”
“賈張氏也太神了,嘴裏還能噴尿?”
“這算啥,上次她嘴裏還噴屎呢。”
“牛啊,真踏馬的人才。”
“不去耍雜技可惜了。”
“.......”
鄰居們笑嗬嗬地議論。
“你們放什麽狗屁,我什麽時候吐尿了。”
賈張氏羞憤難當,將口中黃湯咽下,張開嘴。
“哪裏有尿,哪裏有尿。”
眾人聞到腥騷味,紛紛後撤數十步。
這不是尿味?
這比尿味難聞多了。
易中海黑著臉,讓大家不要再吵。
開始講起了大義凜然的話。
什麽鄰居要講究集體榮譽感,要互相幫助之類的。
大家也都姑且聽著。
賈張氏站在旁邊,為了不再出醜,將黃湯一口口咽下。
然而,他剛剛吃了崔大可的暗虧,又被許大茂打了十幾下頭。
腦袋瓜子嗡嗡響,暈暈乎乎的。
這幾十口黃湯憋下去,突然感覺耳朵不太對勁。
隱隱還有水聲流動。
隻見,
一小股黃尿突然從右耳滋了出來。
飆了易中海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