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成功偷到了黑狗。
接下來,按照馬大師說的。
每天用童子尿、天癸、黑狗血給傻柱化符水喝。
童子尿用棒梗的,天癸則用一大媽的,都很容易弄到。
然而服藥七八天後,傻柱還沒好,喉嚨卻染上了婦科疾病。
這可把易中海急壞了,去找馬大師算賬。
馬大師卻狡辯說,要過幾天才能好。
易中海隻能鬱鬱地回到四合院。
在門口,又撞上賈家三口。
“棒梗傷口惡化了,要去醫院。”秦淮茹道。
“怎麽會這樣,真不知道說你們什麽好,帶個孩子都不會?”
易中海不忿,嚴厲責備了秦淮茹和賈張氏幾句,就抱著棒梗去醫院。
幾人到了街道衛生院,醫生檢查了棒梗身上的傷口,“被狗咬的,這麽久難道沒處理過?”
“有去胡同找赤腳醫生看過。”秦淮茹道。
“以後受傷最好來醫院。”醫生很不悅。
“嗯。”
秦淮茹聽出了醫生的言外之意,赤腳醫生不靠譜。
心裏也是暗怪賈張氏,那天棒梗被狗咬,賈張氏為了省錢不讓她送棒梗去醫院。
去找了馬寶田那個庸醫,才把棒梗害成這個樣子。
但其實馬寶田相對於其他的赤腳醫生,醫術還是不錯的。
要不是倆人為了占小便宜,五塊錢的醫藥費隻給了三塊八毛,馬寶田也不會給他們開假藥。
事到如今,秦淮茹也沒辦法去找馬保田算賬。
因為這個年代,醫療人才本來就少。
很多赤腳醫生本就是半農半醫,誤診是很正常的事。
“醫生,我乖孫的傷不要緊吧。”賈張氏擔心道。
“不要緊?半個屁股都爛了,要全部割掉。”醫生冷道。
“什麽?”
一聽棒梗要割屁股。
秦淮茹、賈張氏、易中海都懵了。
棒梗本來就是殘疾人,九個指頭,沒有吉吉。
現在要是把半邊屁股都割了,以後還怎麽活?
而棒梗聽到後,更是嚇得哇哇大哭。
“奶奶,我不割,我不割。”
“上次吧我的小吉吉割了,撒尿總是撒到褲襠上。”
“要是把屁屁也割了,以後怎麽屙屎啊。”
賈張氏和秦淮茹都哭求道,“醫生,能不能不割肉啊,我們就這一個男孩,以後可全指望他了。”
醫生早就見慣了生離死別,毫無情緒波動,依舊淡淡道,
“要是早點來,不至於這樣,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說起來,這都是你們家長的責任。”
“如果不割,那麽就等著截肢吧。”
一聽要截肢,賈張氏和秦淮茹不哭了。
還是割肉吧。
醫生讓兩人準備20塊錢醫藥費。
賈張氏手裏還有十幾塊錢,卻不想拿出來。
眼珠一轉,就扯著易中海吼道,“都怪你,要不是你給棒梗炮仗,棒梗也不至於被狗咬。”
易中海皺眉道,“棒梗被狗咬,我和陳寡婦都給了錢的,當時就兩清了。你們自己耽誤了病情,怎麽能賴到我頭上?”
賈張氏坐在地上撒潑,“我不管,就是你易中海害的,今天你不給錢,我把你偷內庫的老底都揭出來。”
易中海氣的直咬牙,恨不得把這老虔婆當場掐死。
但是他也心虛,棒梗被狗咬,本來就是被他害的。
按道理說,這醫藥費是應該要出一點。
“行了行了,我出10塊錢還不行嗎?”
易中海答應給錢,但是隻出10塊。
他最近手頭不寬裕,傻柱經常找他借錢。
再加上被崔大可坑了很多,家底都快掏空。
沒以前那麽大方了。
賈張氏無奈,磨磨唧唧掏了10塊錢。
兩人去櫃台交了醫療費。
醫生很快安排手術。
“奶奶,我不要割屁屁,我不要割屁屁。”
棒梗哭著鬨著,不想做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