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聲音?”
“一大爺耍流氓?”
“真的假的?”
家家戶戶都抄起棍棒,衝到了傻柱的屋外。
易中海抵住房門,不讓人進來。
崔大可一腳踢碎門板,眾人湧了進來。
隻見傻柱光著身子倒在地上,身上一股味道。
易中海則在旁邊磨磨唧唧地穿衣服。
“哥,你怎麽啦。”
何雨水連忙找了一件衣服,蓋住傻柱。
大家都瞪大眼睛。
難道真的是一大爺對傻柱耍流氓?
這尼瑪也太勁爆了吧。
“老易,這是怎麽回事?”閻埠貴問道。
“傻柱夢遊,我打暈了他,你們別瞎想。”易中海不慌不忙道。
“易中海,傻柱明明喊了有人耍流氓,你還想狡辯?”閻埠貴鐵著臉道。
“我真沒有對傻柱做什麽,我從小就不行,怎麽耍流氓?”易中海狡辯。
“你隻是不行,又不是殘廢,你看看你的嘴角,那是什麽玩意?”崔大可皺著眉鄙夷道。
眾人仔細一看,發現易中海的臉上是有點東西。
易中海也是一愣,就抹了抹嘴角。
一看。
這啥玩意。
好東西啊。
不受控製的舔了舔手指。
“嘔!”
“死變態!”
鄰居們看到他猥瑣的動作,都是頭皮發麻。
你特麽當著眾人的麵做啥啊,還踏馬死不承認。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這天閹的老東西,真是太惡心了。”
“整天就想著變態的事,還說內庫不是他偷的,你們信?”
“道貌岸然那麽多年,今天算是露出本相了。”
“這種人就應該沉豬籠,騎木驢。”
“把易中海送保衛科。”
“先把他綁起來。”
“.......”
眾人義憤填膺。
崔大可、許大茂、劉光福一起上前,將易中海按倒在地。
一大媽無比心痛,上前揪住易中海,
“老易,我的老臉都被你丟光了?我要跟你離婚。”
沒想到易中海冷哼一聲,“勞資早就受夠你了,離就離。”
而此話一說。
一大媽愣住。
眾人紛紛搖頭。
想不到易中海不僅道貌岸然,還是個忘恩負義的陳世美。
大家都明白一大媽說的是氣話,幾十年不離不棄,怎麽可能因為這點事就離婚。
而易中海竟然順坡下驢,想要甩了一大媽。
不是陳世美是誰?
“這人沒救了,別多說,送到保衛科辦了他。”崔大可發話。
許大茂、劉光福、閻解成綁住易中海,就往軋鋼廠帶去。
經過一夜的審問,易中海被揍得奄奄一息,卻打死不承認對傻柱耍流氓。
而傻柱醒了以後,對昨晚的事也非常後悔。
他了解易中海,不是這種下作之人。
之所以這樣,肯定是中了崔大可的邪。
退一步說。
易中海照顧傻柱那麽多年,是他最尊敬的長輩。
就算做了點什麽,也沒必要讓他身敗名裂。
所以傻柱趕到保衛科,幫易中海說話。
介於受害者傻柱的態度,以及此前從未有過此類先例。
廠裏為了保住軋鋼廠的名聲,也就沒有坐實這件事。
但是易中海還是收到了懲處。
不僅在鋼鐵廠的受到了通報批評,名聲臭了。
職級也從原本的八級鉗工,降級到了四級。
再加上房子也燒毀了,他還要花錢蓋房子。
日子沒以前那麽好過。
不過對易中海來說,還是有值得高興的事。
終於和一大媽離婚了。
自由單身的快樂生活即將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