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愛到深入骨髓,怎麽會這麽做?
對了。
剛剛何雨水在旁邊,婁曉娥怎麽好意思承認。
傻柱一喜,又跑到前院去敲門。
“曉娥,是我,傻柱。”
“神經病吧你?有完沒完?”婁曉娥隔著門罵道。
“現在我妹雨水不在,別不好意思了,你攤牌吧,是不是喜歡我?”
“我攤你老母。”
婁曉娥快氣瘋了,隨後扯著嗓子就開始喊了,“來人啊,救命啊,傻柱耍流氓啊。”
“瘋女人,你沒救了,看你能憋多久。”
傻柱慌忙撂下一句狠話,就跑回了屋子。
前院聽到喊聲,都拿著棍子出來。
聽婁曉娥說傻柱耍流氓,跑到中院找他說理。
然而傻柱關上門,表示自己已經睡了。
死活不承認。
大家沒抓到證據,也就悻悻地散了。
婁曉娥被這麽一鬨,也非常害怕。
本來讓他一個人住,就已經是拿出了十二分勇氣。
如今還被一個瘋子這麽糾纏,已經快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她想去找丁秋楠。
可是崔大可回家了。
那個狠心的臭男人,肯定不會讓她睡的。
隻能含著淚堅持。
婁曉娥衣服都不敢脫,就縮在炕上等天亮。
半夜。
傻柱又鑽出來了。
跑到婁曉娥的窗戶下。
“還我頭來。”
“還我頭來,八嘎。”
他本來鬼點子就多,如今又想出了一個陰損的招式。
這是扮起了鬼。
一個女孩子,半夜聽到鬼叫會如何?
肯定嚇尿了,不敢一個人睡啊。
那麽會去找誰呢,
肯定是他最喜歡的人啊。
那不是就是我傻柱嗎?
就是這麽自信。
果然。
婁曉娥聽到鬼叫聲,嚇得低聲抽泣了起來。
“嘿嘿。”
傻柱心裏得意,得逞之後又跑回屋裏。
防線是一步步攻破的。
從十二點開始,每隔半小時來裝一次鬼。
兩三次下來,婁曉娥真的崩潰了。
已經開始哇哇大哭了。
傻柱就回到屋裏,等著婁曉娥自動送上門來。
也正如他所料。
婁曉娥忍不住了,打開門就瘋狂地衝了出來。
一直衝到後院。
“嗚嗚,大可,開門呐。”
“我好怕,嗚嗚。”
崔大可摟著丁秋楠,從春夢中醒來。
“婁曉娥,啥情況?這大半夜的在外麵哭?”
連忙披了衣服開門。
“大可,能不能讓我在這裏睡一晚,前院鬨鬼啊。”
婁曉娥哭得梨花帶雨,慌慌張張地衝進屋來。
“啥?鬨鬼,這不扯淡麽?”崔大可不信。
“大可,曉娥都哭成這樣了,怕是真的聽到了什麽。”丁秋楠不忍。
“可是我們房間就一張床,這不方便吧。”崔大可道。
“我睡地上好了,就算睡地上也比見鬼好多了。”婁曉娥哭道。
“那怎麽行,大冬天的會凍死人的。這樣吧,我睡中間,你們睡兩邊。”
丁秋楠給婁曉娥擦眼淚,隨後指揮老公,
“大可,把櫃子裏的那床被子拿出來,給曉娥鋪上吧。”
“好的。”
崔大可走到櫃子前,將被褥收進空間,放進水裏浸泡,然後拿出來。
“媳婦兒,被子受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