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風平浪靜。
崔大可從軋鋼廠下班回來。
易中海、秦淮茹等人看到他,眼神都有些躲閃。
早上,他們倆帶著聾老太太去軋鋼廠告狀。
本以為崔大可至少要寫個檢查,全廠通報。
然而,
楊廠長卻劈頭蓋臉的把他們罵了一頓。
還說他們欺負孕婦在先。
屬於故意搞事,故意破壞鄰裏團結。
罪大惡極,其心可誅。
扣了這個月的兩塊錢工資,以示懲戒。
這麽一來,
幾人腸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崔大可有這麽大能量,打死也不去告狀了。
現在兩塊錢沒了。
血虧一隻老母雞。
沒有跟幾人說話,崔大可回到後院。
就看到院子裏有個光頭男子在劈柴。
“喲,這不二大爺嗎,一個月不見,瘦了不少啊。”
崔大可像沒事人一樣打著招呼。
“嘿,大可回來啦。”
在黑屋裏吃了一個月的大葷。
劉海中整個人蒼老了不少,也沒了以前的鋒芒。
學會了臥薪嚐膽。
麵對崔大可這個老仇人,也隻是歪嘴一笑。
隱忍!
三年之後。
他大哥袋泡茶就出來了。
“頭還挺亮,都認不出來了。”
崔大可拍了拍他的光頭。
心想這這老東西都開始臥薪嚐膽了?
遲早是個禍患啊。
要找個機會把他乾掉。
其實,崔大可真的很少去主動攻擊別人。
都是這群人小醜在那裏惹事。
說到底,還是本性太善良。
........
晚上。
傻柱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來了。
今天思考了一天,終於下定決心賣房。
這年頭房子能不能賣?
一般情況下是不能的。
當然也隻是一般情況。
私底下買賣房產的可不少。
畢竟,
活人還能讓尿憋死?
老爹何大清在四合院留下了兩間房,都在中院。
一件主房,傻柱住著,是院裏最好的房子,大概能賣500左右。
一件耳房,何雨水住著,算是比較小的房子,大概能賣200左右。
傻柱尋思著, 給李副廠長和崔大可送禮,至少要花150塊。
賣掉主屋不劃算,還是賣耳房吧。
回到家,就來找妹妹商量。
“雨水,我想把你那間耳房賣掉。”傻柱道。
“你瘋了?房子賣了我住哪?”
一聽要傻哥要賣房,何雨水就急了。
老爹就留下兩間房,如果把耳房賣了。
她就隻能搬到主屋跟傻哥住。
傻哥那麽臟,那麽臭不說。
現在兩人都成年了,住一起也太不方便。
“你搬到我這屋,我給中間拉個簾子。”傻柱早想好了。
“你做夢!你休想!”
何雨水氣的把傻哥趕了出去,趴在床上就嗚嗚哭了起來。
她現在真的好彷徨,好無助。
老娘死的早,老爹跟寡婦跑了,從小就缺少父母關愛。
唯一的親哥哥,也對他不鹹不淡。
如今還要賣掉老爹留給她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