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就去找了易中海和傻柱,三人費勁將賈東旭抬到崔大可門口。
“大可,大可在家嗎?”秦淮茹在外麵喊,還算有禮貌。
“大可去外麵拿東西了,有什麽回頭再說吧。”丁秋楠掀開門簾說道。
“剛回來,就跑了?”
“躲得過初一,躲得過十五嗎?”
“你們家豬把棒梗傷成那樣,把我傷成那樣,還想不負責任?”
“立刻賠我1000塊錢,不然我跟你們沒完。”
賈東旭還以為崔大可怕事躲起來了,就拽起來了,扯著大嗓門吼道。
“你咋想啥呢?大可是出去有事,一會就回來。”
“你偷我們家豬尾巴,還有理了?你們受傷是活該。”
“家裏有客人,我懶得跟你掰扯。”
丁秋楠說著,就要進屋。
秦淮茹見屋裏有客人,心中一喜。
這來的正是時候啊。
你今天要是不給錢,那咱們就鬨。
讓你們在客人麵前出醜。
就攔住丁秋楠道,“我們家東旭棒梗有錯,但是你們家的豬就沒錯了嗎?”
“不就割了它的尾巴嗎,也至於把棒梗踢成那樣吧?”
“就好比我打你一巴掌,你就把我殺了?你就沒責任了?”
“怎麽說,你們家也是有責任的,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說完,還不忘朝傻柱和易中海看了看。
這兩人見崔大可不在,那膽子也大了很多。
“沒錯,棒梗就是個孩子,知道什麽?你們家的豬下手也太狠,把人家眼珠都踢出來了。你們主人,多多少少有點責任。”傻柱道。
“棒梗和東旭都傷成那樣,依我說也算是受到懲罰了,你們家條件那麽好,也不缺那點醫藥費,應該多幫助幫助困難鄰居。”易中海也說道。
“你們要是覺得有理,就去報案去吧,這事我管不著。”
丁秋楠知道幾人的德行,如今挺著個大肚子。
爭辯起來也費勁,不想跟他們掰扯。
他們要是想鬨,她也不虛。
海邸的人都在家裏坐著呢,今天莫說有理。
就算沒理,說不得也必須有理。
“報案?”
秦淮茹當然不想報案。
報了案且不說崔大可要不要賠償,賈東旭和棒梗是肯定要進局子的。
賈東旭一個廢物,進去也好,放鞭炮送他。
可棒梗還受了重傷,這要是進去了可就太慘了。
“秋楠,你這就不講道理了,我們不報案還不是為了你們好?”
“想著不是怕破壞鄰裏關係嗎,要不然我們早報案了,你別不識好人心啊。”
秦淮茹攔住丁秋楠,非要說道說道。
幾人的在外麵爭論,屋子裏的宋秘書一直沒做聲。
他的身份不適合參與到鄰裏之間的紛爭中去。
不過聽著看到鄰居們竟然強詞奪理,欺負一個孕婦,眉頭就皺了起來。
咱能讓幾個屁民欺負未來同僚的媳婦兒頭上嗎?
當即走出來,威嚴道。
“這件事我都聽到了,你們偷豬被傷,錯在你們。”
“人家沒跟你們計較,就很不錯了,還要要人賠償?”
“你們要是還繼續強詞奪理,這事就沒這麽簡單了,趕緊走。”
這話一出。
秦淮茹、賈東旭、傻柱、易中海都是一愣。
這踏馬誰啊,說話口氣這麽大?
沒這麽簡單?
當自己是通天大佬呢?
“你是誰啊?這事你管的著嗎?滾一邊去。”賈東旭當場黑臉。
“你這個人,是崔大可的狐朋狗友吧,也是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哎,世風日下啊。”易中海滿臉鄙夷。
“讓我們走,你算老幾?找抽是吧?”傻柱也是不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