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不敢想,畢竟哪個傻嗶會看上她這種老婆子。
而如今,傻柱這傻嗶,沒想到好這可口。
隻能說,幸福來的太突然。
“媽,我上班了,你在家看著點小當槐花。昨天的事,咱們就當沒發生過,你要是再鬨,大家都討不到好。”
秦淮茹做好了飯,拿了兩個窩窩頭就出門上班去了。
她現在也想通了,不能任由賈張氏欺負。
對付這種人,你越退縮,她就越得寸進尺。
所以也學會了放狠話。
“哼,傻柱不要你這破鞋,就開始慫了?”賈張氏盯著她的背影冷笑。
你不就是指望傻柱嗎,老娘就把她搶過來,看你以後還敢有非分之想?
等我兒子賈東旭回來,到時候你就沒好日子過了。
“奶奶,我媽不是破鞋。”小當聽到了,很不樂意,為秦淮茹打抱不平。
“你媽不是破鞋?那誰是破鞋?”賈張氏眼睛一剜。
“誰是破鞋誰心裏清楚。”
小當氣憤地盯著賈張氏的肚子。
別看她年紀小,卻比棒梗開智的早。
那意思就就很明顯,你一個老寡婦,未婚生子,還好意思說別人是破鞋?
“嘿,小賠錢貨,還敢跟陰陽怪氣地嘲諷奶奶?”
賈張氏頓時大怒,從櫃子抄起雞毛撣子,就抽在小當的臉上。
然而隻抽了兩下,身上的兩處傷口又劇烈疼痛起來。
蹲下來一看,繃帶上嘎吱作響。
兩個大毒瘡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起來。
“啊,崔大可,你不得好死,又詛咒老娘。”
賈張氏再顧不上小當, 淒厲的吼叫起來。
..........
到了晚上。
賈張氏肚子又漲的圓鼓鼓了。
本來他就懷了孩子,現在憋了尿,肚子都快漲成透明圓球了。
秦淮茹下班回來,看到她這個樣子,心中十分快意,根本懶得理她。
賈張氏就蹲在炕上,不停的咒罵秦淮茹。
這時,傻柱下班回來,看到賈張氏如此痛苦,也是非常揪心。
“翠花,這是怎麽回事,毒瘡又長起來了?”
“是的,我的命怎麽這麽苦啊,還攤上這麽個不孝的兒媳。”賈張氏哭罵著。
“秦淮茹你也是真是的,婆婆病成這樣,也不知道帶他去醫院。”傻柱就憤怒地盯著秦淮茹指責。
“家裏都快餓死人了,你又不是沒看到。”秦淮茹不忿。
賈張氏一回來,就敦促她去買白麵、買雞蛋給他補身子。
以她一個月25.5的工資,隻夠幾口人吃棒子麵的。
買了那白麵還哪有錢去醫院啊。
“算了,我帶你去醫院吧,花不了兩塊錢。”傻柱無奈道。
“不去,我這毒瘡昨天才破的,今天又漲起來了,去醫院也沒用。”賈張氏直接拒絕了。
摳門是她的一貫作風。
以前傻柱是外人,花他的錢就是白花。
現在傻柱是自己人,他的錢都是自己的錢啊,怎麽能舍得亂花呢。
把這錢留著錢養老,養孩子不行嗎?
雖然他們八字還沒一撇,但是賈張氏就已經開始算計了。
“那怎麽辦?”
聽了這話,傻柱就為難了。
賈張氏漲在身上,他卻痛在心裏,一樣的難受。
“柱子,我倒是有個辦法,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賈張氏吐著黃湯,想起以前賈東旭幫他治療的法子。
類似於古人吮癰舐痔的方法,很是有效,就附耳跟傻柱說了。
傻柱一聽,喉嚨不由得的蠕動起來。
壓抑著興奮,低聲道,
“這個辦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