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救命啊。”
賈張氏抱住傻柱,撕心裂肺的大喊。
“什麽情況?”
易中海第一個衝過來的,看到傻柱口吐白沫,驚道, “傻柱這是怎麽了?”
“我老公中毒啦,有人要謀殺我們,老易你要給我們做主啊。”賈張氏哭道。
“下毒?這不會吧。”易中海臉色陰晴不定。
這時,其他鄰居也跟著過來,看到這種情況都議論紛紛。
“有人給傻柱下毒?這怎麽可能。”
“莫不是吃了什麽臟東西吧,都一個院的,誰會這麽狠毒。”
“是啊,賈張氏,你話不能亂講。”
“不要什麽事都賴我們頭上,我還說是你想毒死傻柱呢。”
“對啊,你們兩口吵架了吧,你下手也太狠了。”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這樣會遭報應的。”
賈張氏見大家把鍋甩回來,氣得不行,就大叫道,
“你們放屁,我那麽愛我老公,怎麽可能給他下毒。”
“倒是崔大可,昨天還打我老公,肯定是這狗東西乾的。”
“他謀害傻柱,是想侵奪我們家的家產,我要去告發他。”
聽了這話,鄰居們都是冷笑。
也就是崔大可剛剛飯吃了一半,沒有來追打賈張氏。
要是聽到這話,估計又要過來大耳刮子抽她了。
說人家想要奪傻柱的那點家產?這不扯淡嗎。
人家能看上你這點錢?我們還差不多。
大家覺著這老婆子是有點癲癇瘋病的,也懶得跟他胡扯。
眼見傻柱快不行了,易中海就跟大家商議道:
“行了,別再胡說八道了。”
“得趕緊給傻柱送到醫院洗胃灌腸,有什麽事等下再說。”
易中海扛起傻柱,就來到中院,找崔大可借自行車。
崔大可搞清楚了情況,雖然同情傻柱,但是不想借自行車。
可是呢,大家一個院裏,到了人命關天的時候,不借又會被大家戳脊梁骨。
於是就說道,“現在是醫院來不及了,你們不懂醫術,是不知道啊。”
“人中毒了以後,不能劇烈地抖動,這話會使血液加快,毒素會更快的侵入五臟六腑。”
“而且醫院的距離可不近,估計沒還沒過去就死了,我看還是先給他灌點金汁吧。”
灌金汁?
那以後還怎麽親嘴啊。
賈張氏就不樂意了,“小兔崽子,你瞎說什麽大胡話,這是在咒我男人,我看你就是不想借自行車吧,什麽灌金汁,你這是在乘機打擊報複。”
易中海卻覺得有道理,“賈張氏,別瞎說,大可說的沒錯。上次你們中毒,不也是灌金汁才保下一條命嗎?”
說著,就背起傻柱往荒院跑去,還不忘囑咐賈張氏,“你還愣著乾啥,趕緊回去把你家的勺子拿過來。”
“吃飯的勺子?用它舀了大糞,那咱家以後還怎麽吃飯?”賈張氏有些為難。
“不用吃飯的勺子,難道你家還有盛大糞的勺子不成?”
“都啥時候了,還講究這個,洗乾淨不就得了。”
“趕緊的,你老公馬上就死了,還在這墨跡,我看毒就你是下的,是你想繼承傻柱的遺傳。”
鄰居們七嘴八舌,都想看傻柱吃大糞。
賈張氏一看沒辦法了,隻好回去拿湯勺。
口中罵罵咧咧的,怪易中海沒有同情心,中院離的近,用一下他家的勺子怎麽了。
咱家的勺子不得用來吃飯?
等賈張氏拿了飯勺,一大群人到了荒院。
易中海舀了幾大勺金汁,灌進傻柱的嘴裏。
不過傻柱已經陷入了昏迷,金汁灌入他口中,很快又流了出來。
幾分鍾後,易中海有點急了,“怎麽辦,灌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