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朝屋裏看了看,略帶深意的笑了笑,“原來屋裏有人啊,那是我唐突了,是我搞錯了,褲衩子是我丈夫的,真的。”
“就說嗎,我那條紅褲衩子穿在身上呢,你看。”傻柱二愣子,拉開褲子給大家證明。
而吳梅梅這人精女人,哪能聽不出秦淮茹的意思。
這個女人還給傻柱洗褲衩,這關係不簡單啊。
她自己好色,在她看來,天下也就沒有不色的男女。
那麽這個女人肯定跟傻柱有一腿。
沒想到傻柱也是個花心大蘿卜,這下和傻柱處對象就得小心了。
畢竟她的處事法則是:
寧可我綠天下人,休讓天下人綠我。
他可不想嫁給一個可能會綠自己的男人。
“對了,既然來了,你把臟衣服都拿出來,我順便幫你洗了吧。”秦淮茹見吳梅梅眼光閃爍,索性就再添一把火。
“哎,不用不用,這不方便,我自己會洗。”
“有啥不方便的,我幫你洗過多少次了,再說了,我洗兩個人的也是洗,洗三個人的也是洗,不礙事。”
秦淮茹直接走進屋裏,輕車熟路地從床底掏出一大堆臟衣服,臭襪子,臭內庫,房間裏頓時臭不可聞。
路過傻柱旁邊,還用衣服扇了傻柱的特殊部位。
傻柱本來就在偷瞄弓腰的秦淮茹,此時被隔空觸碰。
頓時如同觸電, 呆在當場,鼻血差點忍不住飆出來了。
吳梅梅簡直受夠了,懷疑兩人是來向他撒狗糧的,質問道,“傻柱,這個女人是誰啊,你們什麽關係?”
傻柱結巴道,“沒,沒關係,他是一個院的領軍,我賈哥的媳婦兒......”
“我是剛剛那個婆婆的兒媳婦兒,大家一個院子裏鄰居,互相幫助,你千萬別介意。”秦淮茹饒有深意的笑著。
“她是你前妻的兒媳?”
聽了這話,吳梅梅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
什麽玩意?
傻柱不僅和那個老女人結婚了,還和她的兒媳婦有一腿?
這踏馬也玩的太花了吧,連基本的道德倫理的不顧了?
可怕可怕,她覺著自己已經夠亂了。
沒想到跟這個院子裏的人比起來,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吳梅梅撒腿就走,再也不想多待片刻,嫌臟。
傻柱這才反應過來,忙衝出去道,“梅梅,你怎麽了,我今天跟你說的事,你考慮一下?”
“別了,你們這幾家人我是見識了,不敢高攀。”吳梅梅氣呼呼地走了。
傻柱鬱悶了,同時也明白了。
秦淮茹這是故意萊恩拆婚的呀。
古人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
秦姐這麽做,也太缺德了吧。
就回到屋裏,大聲質問道,
“秦淮茹,你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想跟你好,你看不上我,我想跟別人好,你又來搞破壞。”
“你到底想怎麽樣,難道我一輩子打光棍,成了絕戶你才開心嗎?”
秦淮茹幽幽一歎,“傻柱,其實我這麽做,是因為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