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這個瘋子,我們家怎麽惹到你了,你要這麽對我們,是不是崔大可派你來的?”
“我就知道崔大可那狗東西不會放過我們,當年不就是拿了他一點破錢嗎,至於記到現在?你們都不得好死。”
秦母一邊喊人,一邊拍著河水大罵不止。
二狗本來想下河救人,聽到這話又把衣服穿起來了。
當年你們騙錢又退婚,換了別的二愣子,早把你們全家殺光了。
人家大可啥也沒說,一看就是老實人,你竟然還汙蔑他。
不救了,誰愛救誰救。
“二狗,你這個狗東西,怎麽衣服又穿上了,活該你生不出兒子斷子絕孫。”秦母又罵起了二狗。
“馬勒戈壁的,我才二十多,還能生好幾個,你怎麽知道我生不出兒子,你踏馬有能耐,怎麽沒見你生個兒子?”二狗也回罵。
兩人罵了幾句,這麽一耽擱,老秦頭就沉進了水裏,噗噗噗在裏麵冒著泡。
“秦淮茹,你再不出來,你老爹就淹死了。”
傻柱左看右看,喊了幾嗓子,可是還沒看到秦淮茹出來。
心想這女人真是個狠人,連老爹的性命也不要了?
或者說,她根本就不在這?
眼見水裏已經不冒泡了,再這樣下去怕是要鬨出人命了,傻柱這才沒辦法跳下去救人。
不過,一跳下水,就感覺大事不妙。
農村的河水冰涼徹骨,比護城河裏的水涼多了。
而且下麵黑漆漆的,也不知道多深。
以自己的三腳貓遊泳技術,連沉入水底都做不到。
這踏馬還怎麽救人啊。
傻柱又默默爬了上來。
“你怎麽回事,怎麽又上來了?趕快下去,我男人死了,你也要償命。”秦母急道。
“我知道,我去搬個石頭。”傻柱說著,扭頭找棒梗。
“傻叔,這裏有石頭。”棒梗不知啥時候跑到後麵的田埂上,給他使眼色。
傻柱三步走到田埂邊,棒梗拉住他的手就跑。
這孩子,打小就聰明。
知道外公淹死了。
現在不跑,更待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