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進來。”
“賈張氏,你饒了我罷。”
“ 占老娘的便宜,想這麽算了?沒門。”
“得得得,我進來,你輕點。”
賈張氏揪著許大茂耳朵,拽回屋裏,鎖上大門。
“媽,這怎麽回事?” 賈東旭爬出來問。
“這小子強堿我。”賈張氏罵道。
一聽這話,賈東旭差點沒氣死,這不爭氣的老娘又被人透了?
自己上輩子到底造了什麽孽,怎麽身邊的女人都是一點朱唇萬人嚐呢。
秦淮茹是個樣子,賈張氏也是這德行,賈家的綠帽,可踏馬真是取之不儘用之不竭啊。
“許大茂,你踏馬拿命來。”賈東旭氣急,爬過來就咬許大茂的膝蓋。
“兒子,別衝動。”賈東旭生怕兒子咬到了不該咬的地方,死死拉住他,然後對許大茂威脅道,“大茂,你說這事怎麽辦。”
“就是個誤會,我要知道是你,打死我不敢招惹您啊,我給你10塊錢賠償行麽?”許大茂哭喪著臉。
“10塊錢?你把老娘當成什麽了?”
賈張氏剜著眼睛,想花錢免災?哪有這麽容易。
一頓飽和頓頓飽那個強?把你娶了,你的工資不都是咱的了嗎。
於是罵道,“現在在裏麵就兩條路,一,要麽跟我結婚,咱們夫妻倆好好過日子,你還白得倆兒子。二,要麽我去報案,你去大牢裏蹲個十幾年,老許家徹底絕戶。”
“跟你結婚,撿傻柱的破鞋?”許大茂一萬個不願意。
這老東西那麽醜,還被上傻柱睡過,真的嫌臟。
可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也是沒有辦法。
誰能想到自己下錯了手,把賈張氏這個潑婦給透了。
誰又能想到那藥性這麽弱,對方幾分鍾就醒了。
時運不濟,事到如今,也隻能認栽。
“別報案,我負責還不行麽。”
“光說沒有,還得立字據。”
“哎你這人,我還跑得了不成,立就立嘛。”
許大茂很快寫了協議書,交到賈張氏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