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葉鋒等人離開鶯歌會所之後,很快四五台車子,便是呼嘯著衝了進來。
緊接著整個鶯歌會所宣布停業,原本在裡麵的男男女女還很是生氣,畢竟他們正在興頭上,玩得正歡樂。
隻是鶯歌會所的老板拿著擴音喇叭當中喊了一聲:誰不想死的,就留在這裡!
這一下所有人屁都不敢再放一個,立刻猶如鳥獸般轟然散了,緊接著整個會所I戒嚴起來,儘管外麵仍舊還圍了不少好事者,一個個都在那裡嘀咕,但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隻是猜測今晚一定是死人了。
很快,一台咖啡色的加長款林肯緩緩駛入,原本亂做一團的停車場瞬間安靜下來,眾人迅速讓出了一條道路,甚至已有不少田盧兩家的管事人急忙忙走了上來,恭恭敬敬站在了車旁邊。
先是副駕駛位置一名身穿黑色西裝的青年下車,隨後動作矯健的小跑到後邊拉開了車門。
隨後在眾人的矚目之下,一名肥胖的中年人,這才緩緩走下車來。
這肥胖中年人大概四十多歲,身穿著寬鬆長袍,頭戴著一頂鴨舌帽,模樣看上去普普通通的,隻是那雙小小的眼睛卻是非常的淩厲,冷冰冰毫無表情的麵龐充斥著一股肅殺之意。
三盟主,你總算來了,這次可得替我們田盧兩家做主啊。一名田家管事上前一步低聲道。
原來這位肥胖中年男子,竟赫然就是在江東擁有赫赫威名的江左盟的三盟主,當然大家隻知道他叫三盟主,至於他叫什麼名字,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這位三盟主沒有說話,甚至都沒有看這位管事一人,當即邁步往裡麵走進去,身後八名身穿黑色練功服身姿矯健的江左盟高手緊隨其後。
田盧兩家管事之人麵麵相覷,都弄不清楚這位三盟主心中是什麼想法,在江左盟裡,三盟主素來有冷麵郎君的稱號,一張冰冷的臉下邊同樣是一顆沙發冷酷的心。
田盧兩家雖然依附江左盟,每年拿出百分之三十的產業收入利潤以換取江左盟的庇護,但雙方的關係卻並不像外界傳言的那樣親密無間。
事實上直到現在為止,這個江左盟都還透露出一種神秘的氣氛,沒有人知道那三位盟主的真實身份,而這江左盟也並不具體經營任何產業,但是整個江東,包括江城在內,幾乎所有比較有威望的豪門,每年都會孝敬這江左盟。
由此也可看出,這江左盟的在江東的恐怖!
那冷麵郎君三盟主背負著雙手走進鶯歌會所,而鶯歌會所的老板則是戰戰兢兢的立在門口,臉上儘是驚恐之色。
三盟主,這事兒……這事我們鶯歌是真的一點都不知道,事先也沒有收到任何的風聲,而且發生得也實在太快了,等到我們知道的時候,這人就已經……
眼下已經是入秋了,可這鶯歌老板臉上卻布滿了汗水,支支吾吾的道:三盟主,這事兒真不管我們鶯歌的事情,還請三盟主明察秋毫,當然了接下來三盟主有什麼差遣,在下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那冷麵郎君仍舊還是看也不看他,長驅直入。
經過大廳再轉過走廊,這位三盟主來到了先前葉鋒等人所在的那個包廂前。
包廂前麵站著四名威凜凜的壯漢,一直沉默的三盟主忽然沉聲道:這裡麵,沒有外人進去過吧
回三盟主,至出事兒之後,並無外人進去過,裡麵所有的一切也沒有動過。門前一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