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
我是怎麼教你的,切不可做欺男霸女,為惡一方的事,我才閉關兩年時間不到,你就敢公然命人去踢人家館子,你是不是想氣死我
風振一巴掌打在了風岩鬆臉上,下手不可謂不狠,後者的臉以有眼可見速度腫起來。
爺爺,你怎麼還幫著外人說話
風輕舞眼睛水汪水汪的,一臉倔強跟不堪。
外人
你知不知道他是誰他是北境之王;你知不知道這響亮的名號裡邊,承載了多少你看不到的東西那是榮耀,但同樣也是鮮血與痛苦堆積起來的榮耀;你知不知道眼前這個比你大不到十歲的年輕人,他為軒轅國所做出的貢獻,即便你窮極一生都達不到
風振一連幾個知不知道,問得風輕舞臉色鐵青,想反駁又不知能說什麼,因為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倒是洪青煙聽完風振的話,內心不斷顫動,她知道葉鋒是北境之王,但北境之王這個名號終究對以前的她來說。
太陌生!
對不起王爺,家門不幸,讓你見笑了。
要殺要剮,隨你處置。
話罷,風振讓出了一條路,直接無視了風家眾人那求情的目光。
你還想要東運城武盟之主的位置嗎
葉鋒正對著風岩鬆問道。
不想。
哈哈哈葉王爺,你也太小看風某了,區區一個東運城武盟之主的位置,我又怎會放在眼裡,我要的是李鐵剛那個位置。
反正死到臨頭了,風岩鬆毫不猶豫暴露自己的野心。
你就不怕我現在殺了你
葉鋒雙眼微眯。
怕!
怕也彆用,我父親都不管我了,人死卵朝天。
風岩鬆吐出一口血沫,那是被風振打的。
你很有野心,也不缺勇敢和擔當。
風岩鬆,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隻要你能幫李鐵剛坐穩東境武盟之主那個位置,兩年之後來帝都追隨我,我介時再給你一片更廣闊的天地。
葉鋒正色說道。
王爺何必為了我如此。
風振轉過了頭,他又怎會不知道曆來北境之王都是殺伐無情,不會留下任何後顧之憂。
前輩為軒轅國付出過那麼多,從來也沒要求過什麼,我葉鋒是北境之王,但也是人,這點小事算不得什麼。
葉鋒擺手,示意風振不必說下去。
這樣勸著自己去殺他兒子的人,葉鋒都不知道該怎樣去評價這位老前輩了。
葉王爺果然是看在我父親的麵子上才留的情。
我風岩鬆活了這麼多年,不求名聲能超越父親,但英雄的兒子絕不能成為狗熊,你給的這條路,我走,但也請葉王爺不要忘記今日說的話。
兩年之後,我會去帝都的。
後麵一句,也表達出了風岩鬆內心的自信,事實上他的雙手僅是被折斷而已,接得回。
哼!王爺的話從來都是說一無二,你最好也記住今天說過的話,敢犯事我司馬戰天定來扭你狗頭。
司馬戰天做出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等著!
司馬戰天,兩年之後我還會去北境找你決鬥一場,輸了我跪地上給你當狗騎,贏了叫我爸爸。
風岩鬆拋下一句話,頭也不回進了風家大院。
王爺,既然已經事了,大大家從此化乾戈為玉帛。
不如來我風家作客一宿,陪我老頭子喝上一杯,嘮嘮嗑如何
未等葉鋒拜辭,風振先開了口。
求之不得!
葉鋒笑了笑。
當真是峰回路轉,這會是真得進風家作客一場了,隻不過這客,已然不是原來的殺客。
能同最後一位還活著的國士飲酒聊天,人生憾事又得以減少一件,回味無窮呐!
前輩,二十年前,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兩人很快結伴而行,葉鋒開口問道,後麵的三個人都豎起了耳朵。
當然沒死,死了你又怎能見到我,想來是有人刻意幫我隱瞞了。
二十年前的那次行動,我臨時突破武王戰勝了對手,但也被後麵來的一位浪人淺野林砍掉了左臂,雖說僥幸逃了回來,可這等丟人的事,不提也罷。
斷臂後我就回來了這裡,從此不問世事。
呃!一一
死在自己手上的那個浪人叫淺野林,是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