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信田看向佐藤武月。
大胖子還想保留實力不賣力已經由不得你了。
我明白了。
佐藤武月點點頭,他明白這話的含義,也知道這是天神山的意思。
奪回秋水的方式有很多種,佐藤武月是個聰明人,聰明人當然會想著以最小的損失換來最大的利益,故此上次對付葉鋒,他還發了屠魔令讓那些忍者參與。
明白就好!
我就是個來傳話的,這事對你而言不是什麼壞事,我知道你喜歡算計,天神山這次會出不少人,另外劍聖宮武藏大人的三名弟子也會參與,葉鋒是武王修為,隻要不公然出動神道級彆的強者去挑釁,就不算撕毀條約。
此事由你來負責,成功了定然有你的好處,對了,順便說一下,我跟足利家族,會各自派出兩名武王協助你。
德川信田這會也挑明了來意。
信田君,忍者那邊逃回來的人不是說,佐藤新一是被葉鋒殺的,他的修為,不該是武王。
佐藤武月皺了皺眉。
他很清楚上次派出的人是什麼實力,也清楚那兩名忍者帶了什麼東西過去。
那樣的實力,即便對付一名高階武王足夠了,然而事實就是慘敗,其中一名逃回來的忍者嚇破了膽。
你是相信一名貪生怕死之徒的,還是相信武藏大人親口說的不怕告訴你,那名逃回來的忍者已經死了。
武月君,不要怪我沒提醒你,忍者們想鬨騰,早已不是三兩天的事了,武藏大人就是劍聖宮的顏麵,而劍聖宮的顏麵就是整個天神山的顏麵。
還有一句話,天神山的顏麵亦是所有武士的顏麵。
佐藤武月聽完嚇了一跳,他知道自己不該有這樣的想法,質疑劍聖武藏,這對他而言會是一個無比危險的信號。
多謝信田君相告。
佐藤武月一臉真誠的說道,眼神則無比晦澀。
我去看望下姑姑,順便祭拜下我表兄,對了,他的靈位有沒有在祖祠
後麵這話,就顯得有些越界了,然而德川信田卻一臉的不以為意。
等他的遺體運回來,就會擺放進去。
佐藤武月寒眉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口吻平淡,沒有哀傷也沒有憤怒。
那我下次再來祭拜好了,武月君慢用。
話罷,德川信田拿回放置在桌麵上的妖刀轉身就走。
他不需要帶路的,若是佐藤新一不死,用不了三十年,他德川信田就能將三家變為兩家,龍馬家族,早就被他視為自己的囊中之物,此後再過十年,他更有信心將剩下那家吞並。
這是先手!
上一任德川家主就布置好的新手,先讓自己的女兒下嫁到龍馬家族,再讓她生下的兒子一步步成為武藏的弟子。
隻可惜,好好的一張牌,被葉鋒給攪胡了。
北境,國線以外,披著黑色長袍,背負黑血劍的蓋九天,迎來他生命中的第一個強敵,一名蒙麵武王。
曾經一人屠儘黑甲軍都麵不改色的蓋九天,在麵對這名武王的時候,依舊麵不改色,儘管他此時,隻是個宗師。
宗師,無論是怎樣的宗師,都不足以抗衡一名武王。
往前一步,死!
蒙麵武王隻有一句話,字字冰冷,他的任務就是攔住北進的蓋九天,不讓他去支援葉鋒。
先手,葉鋒的對手,也就是那些跟朱廣博一個陣營的人,此刻也安排了先手,但凡是忠誠於葉鋒的麾下勢力,都會一一被阻攔下來。
就憑你
若是有宗師在這,一定會對蓋九天豎個大拇指,佩服得五體投地,一名宗師,敢用這樣的口氣,敢用劍刃指著一名真正的武王。
狂上天了!
不愧是蓋獨孤的兒子,正好練下手。
蒙麵武王笑了。
下一秒,一隻如氣勁凝結成的巨大佛手印朝他頭頂拍了下去,不由紛說就將他按入了地底,留下個生死未知。
練你媽……的!
一道熟悉的聲音在蓋九天耳畔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