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座上,葉鋒一身綠色將袍,唯獨軍章矚目。
在葉鋒左側,站有三人,肖傳奇、司馬戰天、鎮山候,而右側,同樣也是三人,冷無名、覃賀、上官風華。
屬於葉鋒,屬於北境的全部勢力,除去已經死去的三位軍團長跟平山候,就隻剩定山候跟封山候沒來。
聽到管仲雲直呼葉鋒名諱,肖傳奇等人的目光都瞬間變得冷厲下來,眼角中,殺意凜冽。
唆使手下殺同袍,如此擾亂軍紀禍害軍心之舉,你覺得這樣的罪名,夠賜你一個什麼罪
葉鋒凝神問道。
死罪!
奈何這樣的兩個字,他們怎能開得出口,隻見管仲雲慌忙說道:
葉鋒,不,北王,我們也是被逼的。
我們三人雖然是軍團長的親信,但也是迫不得已才聽他們的啊,你大人有大量,念在我們也曾殺過敵的份上,求你饒過我麼這一回。
不得不說。
管仲雲此人很聰明,知道葉鋒重情義,更清楚他的軟肋之處。
功過不能相抵,既然你們不想回答,那就由我來替你們說好了,此乃死罪。
拖出去,斬!
一道霸道無情的聲音,直接宣布了三人死刑。
不,北王你不能這樣做。
葉鋒,殺了我們你就不怕讓更多的人寒心
哈哈哈,我死,但是葉鋒,我詛咒你也不得好死,說什麼北境之王,你不過也是一條狗,早晚會有被主人拋棄的一天。
……
三人,各有說詞,但多很短暫,因為有人不想再聽下去。
屬於三位叛軍的親信,但凡昨日動了手傷過人的,一律定斬不饒,其餘之人全部開除軍籍,交由督天司查辦。
在三人被壓下去之後,葉鋒很快又頒布了一個新的命令。
寒心
不殺了這麼犯亂的人,才更令人寒心,慈不掌兵,北境大營誰不知道,北王葉鋒從來都不是什麼仁慈之輩,否則三位軍團長也不會不顧性命的想要逃跑。
王,此舉恐怕不妥。
叛軍們固然有錯,但他們都是聽人唆使的,再者昨日動了手的人,可不少。
上官風華站了出來。
昨日的內亂是沒死多少人,因為肖傳奇的劍比起那些敢動手殺人的人更快,之後的也被震懾住了,可刀槍這種東西,一但走火傷的可不在少數。
第七軍團長不必勸說。
身為軍人,遺忘自己最初的誓言,對袍澤動手,這本身就是一種不可饒恕的罪孽。
軍紀官何在立即執行。
沒等上官風華再次勸言,一名軍紀官已經領命出去。
營賬外,其實還壓著一大批人,這些人少說也有上千個,而在昨日出手傷過人的,怎麼也有幾百。
當軍紀官當麵宣讀葉鋒的命令後,這些人頓時沸騰了。
場麵,瞬間就失控了,不肯死的爭相反抗起來,然而葉鋒似乎早有準備,一個個快刀手當即衝了過來,敢反抗的,最先人頭落地。
短短幾分鐘不到,齊花花的上百顆人頭落地。
唉!
望著這一幕,上官風華不禁歎了一口氣,他明白了葉鋒的意思,隻殺那些反抗的人,的確,昨日動手了的人那麼多,刀槍無眼。
誰又真正分得清是誰傷的人
若大的一個軍營,確實不需要那些彆有二心的人,殺一批震懾一批,這才是葉鋒真正想要看到的,畢竟被朱廣博攪亂的北境大營,必然重新擰成一塊。
這一幕,就是葉鋒想讓那些人看到的,他是北境之王,任何一個敢禍亂北境,禍亂大營的人。
我都殺!
朱廣博不敢使用鐵血手段震懾,但是葉鋒不一樣,他敢,北境大營今後隻需要一個聲音,那就是他葉鋒的聲音。
將三位軍團長跟這些人的屍首運回家鄉,告訴他們家人是為國捐軀的,若沒有,則葬故鄉公墓。
青山處處胡埋忠骨,何須馬革裹屍還。
可歎!
帝都的烈英陵,沒能裝下這些人。
當然,葉鋒也不會將這些人送去,一座烈英陵,那是屬於戰死先輩的淨土,又豈是這些人能夠安享的,更彆說即便是葉鋒同意,整個軒轅國的人也不會同意。
淨土,那就絕不容許踐踏跟玷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