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說榮王府鬱世子紈絝無正形,時常流連煙花枊巷。
但世人不知,鬱源隻是去喝了喝酒,看了看跳舞,聽了聽曲,並未做過其他。
不要臉!孫宜君聽的麵紅耳赤,羞的麵皮滾燙。
相較於其他閨秀,孫宜君雖大膽無拘,但男女之事是女兒家的底線,加之未曾經曆過,孫宜君覺得羞恥的緊。
鬱源就不一樣,他是男子,又見慣了彆人卿卿我我,早就沒臉皮了。
麵對孫宜君的嗔罵,鬱源麵不改色道:男歡女愛,理之自然,怎麼就不要臉了
我們還有幾月便要成婚,難道成婚後你什麼都不跟我做不成那我們怎麼生孩子,成婚乾什麼
你你……孫宜君又惱又羞,噎的說不出話來。
宜君,你不喜歡我方才那樣對你嗎
鬱源瞧著眼前人麵若桃花,眼盛秋水,紅唇瑩潤似四月熟透的櫻桃,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方才什麼滋味,他怎麼有些忘了。
孫宜君本想罵鬱源無恥,可話還未出口,見鬱源似餓狼般盯著她,心中頓時生出不好預感。
你……你想做什麼孫宜君腦中警鈴大作,撐著雪地往後縮。
鬱源抓住她手臂,傾身逼近,喉頭輕滾道:提前練習練習,以免大婚時不會。
練習個鬼啊,這種事哪有提前練習的!
孫宜君抬手,想一巴掌抽醒鬱源。
然平日裡笨手笨腳老被她打的鬱源,此時突然變機敏了,迅速抬手抓住她手腕,將她牢牢禁錮住。
在孫宜君的驚愕無措中,鬱源如願以償,再次吻上了誘人紅唇。
孫宜君後仰退卻,鬱源壓身緊逼,最終兩人重心不穩,又仰倒在了雪地上。
宜君,你的唇好香好軟。鬱源低喃著,似品嘗美味珍饈般細細吮吸,研磨,輕咬。
嗯——未經人事的孫宜君哪禁得住這般撩撥,被鬱源逼出輕吟。
這聲音落在鬱源耳中,似肯定,似鼓舞,似邀請。
鬱源心緒翻滾,神情振奮,淡唇微張以長舌開路,攻城掠地。
毫無經驗的孫宜君招架不住,潰不成軍,惹出聲聲嬌吟。
鬱源得寸進尺,逼著她與他勾纏不休。
喉間溢出的吟喘,讓孫宜君覺得丟臉極了,心中生出一股羞憤不甘。
憑什麼她是被迫承受的那個
不服氣的孫宜君,趁鬱源不備,用力翻身將鬱源壓在了下麵。
兩人的唇被迫分開,鬱源睜眼愕然的望著孫宜君,一時沒明白過來她要乾什麼。
孫宜君居高臨下,看著鬱源灼紅的唇瓣,心一橫牙一咬,低頭吻了上去。
她得把場子找回來。
鬱源呆住,沒想到孫宜君會主動吻他。
他雖意外心喜,可孫宜君實在嘴生,半點也不會親吻,橫衝直撞的他唇舌生疼。
宜君……鬱源低喘著推開她。
孫宜君羞惱的瞪著他,泄憤似的咬了一口鬱源下唇。
嘶!鬱源疼的腦中一激靈,吸著冷氣道:你屬狗的嗎你!
孫宜君理直氣壯:沒錯啊,我就屬狗,換庚帖的時候你沒看嗎
鬱源隻覺一口氣梗在喉頭,噎的他說不出話來。
見他吃癟,孫宜君一臉得意,渾身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