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瀾的粉拳軟綿綿的,捶在周泊序堅實胸膛就似撓癢癢般,撓的他心癢難耐,目光幽深。
忽然,周泊序捉住鬱瀾皓腕,目光灼灼的盯著鬱瀾盈潤紅唇,聲音微啞:公主,臣想輕薄你。
語罷不等鬱瀾反應,周泊序俯首,吻上了鬱瀾。
這是兩人第一次唇對唇親吻。
鬱瀾隻覺一股電流由唇間迅速湧遍全身,又酥又麻,惹的她渾身綿軟無力,手中梅花掉到了地上。
嗯……一聲輕吟自鬱瀾口中溢出。
周泊序聽的身軀一震,伸手攬住鬱瀾的腰,加深了這個吻。
一陣微風撫來,吹落片片梅花,在兩人周圍繾綣飄舞。
周泊序吻的很生澀,毫無經驗的他,全憑本能索取。
鬱瀾溫柔回應,兩人唇舌相依。
公主……一番纏吻過後,周泊序將鬱瀾擁在懷中,低低喘息。
他雖無經驗,可也是個男人,再吻下去,怕是該情難自控了。
鬱瀾靠在他胸口,聽著他激烈的心跳聲打趣:你的心在打鼓呢。
心如擂鼓,說的便是如此吧。
周泊序輕吻了下她額頭,嗓音低啞道:它喜歡你。
鬱瀾聽的彎起了唇角,隔著衣裳親吻了下周泊序心口,輕聲道:我也喜歡你。
周泊序那經得起這般撩撥,當即便紅了耳根。
此時此刻,周泊序腦中隻有一個念頭,快些將鬱瀾娶回家。
隻是親吻擁抱,可太磨人了。
陽光漸漸黯淡下去,兩人的腿都要站麻了。
該回去了。鬱瀾離開周泊序溫暖懷抱。
周泊序牽著她,兩人緩步往回走。
待走出梅林到湖心亭時,鬱瀾見其他人都不在,隻有鬱源和孫宜君在垂釣。
韞兒他們呢
鬱源眼睛盯著湖麵,漫不經心道:去跑馬場學騎馬了。
呀,我釣到魚了。孫宜君驚呼著拉起魚竿,一尾錦鯉拚力擺尾,水花四濺。
鬱源被甩了一臉水,不滿道:你嚇走我的魚了。
孫宜君哼笑:說好的,誰先釣到魚以後聽誰的。
鬱源不服氣道:這次不算,他們方才說話打擾到我了,重新來。
見兩人跟孩子似的爭鬨,鬱瀾失笑搖頭,同周泊序走了。
王府的格局兩人都熟悉,不用下人帶路,自己便尋去了跑馬場。
駕——莊韞輕抖韁繩,小心翼翼的騎在一匹小馬上。
追雲緊跟在他身側,護他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