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管齊下,極致的歡愉衝擊著頭腦,惹的喘吟聲聲不絕於耳。
屋外冷雨,屋內雲雨,掩藏在濃沉夜色下,誰也不知。
許久未如此縱情,這一夜兩人都睡的很是滿足甜酣。
朦朧光線透進屋中時,薑舒在鬱崢懷中翻了個身。
鬱崢被擾醒,替薑舒掖了掖豁開的被子,將手搭在她胸前。
薑舒一驚,懵然轉醒,嗓音嬌懶的問:你怎麼沒去上朝
鬱崢緊擁著她慵散道:今日休沐,我陪你多睡會兒。
薑舒聞言鬆了口氣,扭動身子想尋個舒適姿勢,再睡個回籠覺。
鬱崢暗哼一聲,輕拍了下她的玉臀道:彆動,晨間易衝動。
薑舒聞言,不敢再動。
兩人緊密相貼,她已然感覺到了。
好在鬱崢並沒有動作,隻是靜靜的擁著她。
沒睡夠的薑舒張嘴打了個哈欠,複又沉沉睡去。
這一睡,兩人再睜眼時已是辰時末。
雨暫且停了,薑舒同鬱崢用了早膳後在屋中對弈說話,
正閒適鬆散之際,逐風渾身濕漉漉的來了。
主子,有人跳湖了。
跳湖
薑舒聽的愕然一驚,鬱崢沉聲問:怎麼回事
逐風道:方才我打後園過,瞧見湖中有人撲騰,就將人救了上來。
是府中婢女,現下被抬回去換衣了,屬下也得去換身。
嗯,換好後將人帶去前堂。鬱崢吩咐。
逐風應下,匆匆去了。
正月的水依然冷的刺骨,加上寒風一吹,凍的逐風直哆嗦。
耳房前的冷星瞧見了,莫名覺得心情愉爽。
逐風扭頭看過去,冷星冷哼著進了屋。
又是一陣寒風吹來,冷的逐風回了神,快步走了。
望著屋外陰沉的天色,薑舒和鬱崢對視一眼,麵色沉凝的去了前堂。
換了身乾衣的婢女綠柳被帶到廳中,頭發還濕著,跪在地上止不住的顫抖。
薑舒將手中的湯婆子遞給楮玉,讓她拿給綠柳,又命人添了火盆放到她跟前。
謝……謝王妃。綠柳顫聲恭謝。
薑舒望著她,不解問:好端端的為何要投湖
聽到這話,綠柳似崩不住般,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鬱崢擰眉,不喜人哭鬨。
薑舒也不喜,但聽綠柳哭的悲戚絕望,似有天大委屈,也不好嗬斥,讓霜華上前安撫了幾句。
綠柳止了哭聲,抽咽道:奴婢是被逼的沒活路了,求王爺王妃為奴婢做主。
綠柳說完,重重磕了個頭。
薑舒蹙眉凝聲道:怎麼回事說清楚。
廳中沒有旁人,隻有鬱崢薑舒,逐風楮玉幾人。
綠柳放了心,痛聲訴說起來。
去年冬日我娘染了重病,急需銀子看病買藥,便去找吳管事支月錢,但吳管事對我動手動腳。我雖惱憤卻急著用錢沒法子,隻能忍氣吞聲。
拿了銀子後我立即請醫買藥,但我娘病的實在太重,花了很多錢也沒能救回性命。為了將她好生安葬,我又去找吳管事支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