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敢當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經過這麼一小會的時間,他臉上被李辰踢了一腳之後,那一陣麻痹勁已經過去了,取而代之的就是鑽心的疼痛。
可跟疼痛和憎恨比起來,胡敢當內心更多的還是驚疑。
現在連傻子都能看出來眼前這個年歲和自己差不多大的貴氣男人知曉自己的身份,更知曉自己父親的身份。
但是,他完全沒當一回事。
而且看他的意思,是要把自己和自己身邊這一夥人全拔了。
這已經不是一個普通的紈絝子弟能做得出來的事情了。
哪怕身份背景再大,公子哥和公子哥之間的矛盾有這個圈子的處理辦法。
無非就是打一頓占點便宜,然後各自長輩出麵把事情抹了就是。
了不起事情鬨大點,家族讓出點利益,無非也就這樣。
但這些都是私底下的。
哪有這種一上來就把一幫人連根拔起的
大秦帝國,什麼時候出了這麼牛逼的人物
隱隱約約,胡敢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可這個猜測才冒出來,就讓他立刻否決。
他根本不敢去深想。
這時候,見胡敢當沒說話,李辰也沒有追問。
正如他所說的,胡敢當說與不說,都不影響什麼事情。
李辰該處理的,還是會處理。
扭過頭,李辰看了鄭寶榮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