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其撐腰,煽風點火。
文王對張必武說了這麼八個字。
另外,我這邊也會通過其他渠道放出風聲出去,天下苦錦衣衛久矣,這種事情隻是缺一個引子,而這個引子我也已經安排好了,說不定咱們吃掉這條魚的功夫,它就已經發生了,那時隻要你往朝廷遞上一份參錦衣衛的奏章,自然會有無數人蜂擁而至圍繞在你身邊,如此一來,乾草垛都已經堆好,火折子也送到了你手上,你還不會點起這把火麼
張必武看著文王,他知道自己其實已經沒了拒絕的餘地。
一係列的事情,文王都已經安排好,而將所有零碎的事情給穿針引線地串聯起來,自己就是那根針,那條線。
既然所有的零碎已經放在手邊,文王又怎麼可能允許自己這條線不聽他的話
內心輕歎一聲,張必武開口說道:王爺如此看得起我,那麼再推辭就是我的不懂事了。
文王聞言哈哈大笑,說道:張兄,真乃妙人!
······
蘇杭,知府衙門大牢內。
林懷章。
鐐銬的聲音響起,昏暗的地牢內,蓬頭垢麵渾身散發著臭氣的林懷章抬起頭。
雖然因為上道,他並沒有吃多少苦頭,可但凡是個正常人被整天關在這暗無天日的牢房內,聽著日夜回蕩的慘叫聲和哀嚎聲,誰都會受不了。
林懷章就感覺自己快要瘋了。
他不記得自己被關進來了多少天,隻看到其他的牢房每天都有新的人被帶進來,然後拷打一番被如同死狗一般丟回來,有些乾脆就再沒回來過,是出去了還是死了,林懷章不敢多想。
衙役大哥,有事嗎林懷章討好地看著眼前的衙役,平日裡這般貨色根本不入他的眼,見了他也要點頭哈腰地叫一聲林老板,但現在今時不同往日,林懷章誰都不敢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