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律沉默了一會兒,道:"我還記得,那次在你房間裡,我們玩的挺有意思的。"
徐歲寧:"……"
"你房間裡,有種說不出來的香味。"陳律心不在焉說,"聞著特彆舒服,讓我很有乾勁。"
徐歲寧也趕不走他。索性不再理她。
陳律卻是個比較喜歡粘著她的,在這個村子裡。幾乎她去哪,他就跟到哪。
除非是晚上她跟表姐到一旁有悄悄話要說,陳律沒有偷聽人牆角的癖好,這時會去閣樓上待著。
徐歲寧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躲他。這一天很晚都沒有回來。
正在陳律玩手機玩到有些不耐煩的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陳律在看到周意兩個字時。頓了頓,不過他還是接了起來。淡淡的說:"喂"
周意說:"你現在在哪"
陳律漫不經心道:"我的事,還有你能打聽不到的"
周意那邊沉默了很久。突然開始無聲的哭泣,那種細紋的。撐不下去的絕望。
陳律麵無表情的聽著:"我說過,哭不是解決問題最好的方式。"
"我知道。你看我哭過幾次也就今天和上次兩回,我是實在有些熬不下去了,也很後悔。"周意隨口笑了笑,但是還是沒有掩蓋住裡麵悲傷的情緒,說,"我今天有點熬不下去。"
陳律一言不發。
周意說:"陳律,我現在就在你上班的那家醫院,你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