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門前怎麼沒跟我說是要來這種地方我不想玩。
薑溯本來就是個唯我獨尊的性子,哪怕是路雪溪,他不高興的時候也不會顧及著對方的心情。
路雪溪聽他似是埋怨的話,臉上頓時露出些許受傷的模樣。
我、我以為你會喜歡出來玩......
她這一難過,不等薑溯開口,旁邊幾個男的就不乾了。
她是你姐姐,你怎麼跟她說話的
不玩就不玩,誰還稀罕了。
許南圖也是不高興,他的女神不高興,就算是弟弟也不能忍。
小弟弟該不會是怕輸不敢玩吧要不哥哥派車送你回家喝杯牛奶
許南圖語氣裡的嘲諷簡直拉滿,薑溯哪裡能忍,當下梗著脖子,
我會怕輸!玩就玩!待會兒我讓你們都給我趴在那兒叫爹!
薑溯這會兒哪還記得薑栩栩說了什麼,一心隻想讓這幾人跪下叫爸爸。
......
薑栩栩從出租房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接近傍晚,正要踏進家門,忽然感覺不對,掏出口袋裡的子符一看,發現子符瞬間燒成了黑灰。
子符成灰,說明母符也被燒了。
薑栩栩心道果然。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