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栩栩看到網上的相關新聞報道,雖然不知道薑老爺子用了什麼方法讓關保成夫婦在這麼短的時間認罪。

但看到事情塵埃落定的瞬間,哪怕當初她單方麵認定自己已經切斷了和關家的所有因果,這一刻依舊有種渾身輕鬆的感覺。

就好像,那座束縛了她十八年的大山,在這一刻終於徹底被搬離。

無形之中,又好似有什麼東西從她心口悄然消散。

薑栩栩沒有再關注關蕊蕊和關啟深的後續。

哪怕關蕊蕊做的種種不會受到法律的製裁,但在調換命格這件事上,她作為既得利益者,得到了前十八年的好日子,接下來因果反噬,自然也有她該受的罪。

她且看著就好。

將手機放到一旁,薑栩栩看看時間,準備繼續帶小人參娃娃出門喂陰氣。

剛一下樓,就見薑瀚從客廳裡出來,看到她時,就是一個擰眉,

你又要出門你一個女孩子天天夜裡出門像什麼樣子就不能學學雪溪嗎

薑栩栩一聽他說話就頭痛,再次後悔當初的賭約隻是讓他閉嘴一周而不是一個月。

不過她今晚心情好,便也不吝嗇回他一句,

不能。

薑瀚瞬間好像被噎住一般。

薑栩栩以為今晚的對話可以就此終結,卻不曾想她剛要往外走,薑瀚卻又跟了過來,語氣卻比剛才稍稍緩和了些,

我聽說你好像喜歡做玉雕,除了之前送家裡人的玉牌,你還有沒有其他作品

薑瀚說著,又仿佛欲蓋彌彰似的解釋,

我朋友最近跟人合夥開了個玉玩店,我看你挺缺錢的,你要是有興趣,我可以跟他說一聲讓你把東西拿到他店裡寄賣。

最後那句,語氣裡不自覺又帶上了些高高在上的施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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