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天帶著蘇乘羽在時間長河之中奔襲的時間並沒有多久，畢竟以傲天如今的實力，即便拚了命也維持不了多少的時間。

更何況傲天知道，蘇乘羽狀態比自己更加糟糕，落地之後還要由他來保護蘇乘羽的安全。

在一處幽閉的山洞之中，傲天現出了真身，將蘇乘羽放在了地上之後，自己也縮小變成了當年蘇乘羽剛認識他的模樣。

這一幕讓蘇乘羽有些懷念，忍不住打趣道：“你不會因為這一戰又透支了自己，跌回到大妖水平吧？”

“滾你丫的，我就是有些力竭罷了，即便是有些脫力狀態也比你好得多好吧？”

“是嗎？”

蘇乘羽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體，眨眼道：“我倒覺得我沒什麼問題。”

和上一次在京城遞出斬仙一劍比起來，眼下的狀況不知道要好了多少。

“我當然知道你沒有生命危險，但你的身體已經承受了幾次大道之力的反噬了？雖然不知道你修行了什麼秘法，讓你有了媲美洞虛的體魄，但體內諸多大道之力打架，這暗傷不除日後你真正進入洞虛境，有你好受的。”

“什麼意思？”

蘇乘羽不解地問道。

傲天看了蘇乘羽一眼道：“你不止使用過一種大道之力吧？”

蘇乘羽點頭：“我有幸在得到過一本鴻蒙天書，那是那一次我第一次對命運之道有了些許的理解，之前也掌握了將此道運用到劍勢中的方法。然後就是荒天戰戟自帶的一縷毀滅之道，在夢夢體內看到的因果之道，還有……”

“停停停，你知道什麼叫做貪多嚼不爛嗎？”

蘇乘羽眨眼道：“我想，我大概是知道的。”

“你知道個屁！”

傲天毫不客氣的說道：“你以為為什麼修行修行，大多隻會選一條天地大道，是他們除了那一條之外，其他的全都接觸不到嗎？”

“難道不是嗎？”

一句話問的傲天語塞，他呆滯了半天道：“對，對大部分人而言，即便是成為了仙人，都未必能夠掌控一縷大道之力能給自己使用，但諸天萬界有多少天才，你真的覺得沒有可以掌握兩種，甚至是三種四種的大道之力？”

蘇乘羽眨眼沒有回話。

“不說遠的，便說你手中那柄仙器的主人天殤仙君，我雖未見過這位仙君，但從剛才的法相來看他應該自身便掌握了一絲毀滅大道之力，而與之相對的荒天戰戟的身上蘊含的大道之力也就是毀滅之力，這是為何？”

“不是他隻掌握了毀滅之道嗎？”

“你找茬是吧！”

傲天實在忍不住開口道：“你都能用帶有毀滅之力的荒天戰技，他天殤仙君若是想，還弄不來一個帶有其他大道之力的仙器？”

蘇乘羽聽到這裡這才反應了過來，大道之力的效用各有不同，如今他雖然隻是隱約感悟，但也能夠肯定如果能夠同時使用兩種大道之力，能做到的事情絕對會更多。

“那是為什麼？”

“因為大道相衝。”

傲天緩緩而道：“修士修行，講究的便是一個陰陽調和，可即便如此，每個修行法力依舊有各自不同的偏向。

真正在自己體內法力陰陽調和之人都少之又少，想要將那大道之力融於一身，而不會相互衝突更是從未有人做到過。

而你……在掌握了一條大道之後，還不知足，如今我在身上最少看到了五條大道之力的種子，如此你要如何選定一條大道化作你的升仙路，讓你成為仙人？”

“五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