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菱讓青音拿了銀子,站了起來。
輔承也跟著站了起來,看著有點兒不舍。他還沒有跟她多說幾句話呢,這是在晉王府,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有點兒心虛,不敢多說。
“你不等我祖父出來嗎?”他問了一句。
雖然不敢多和她說話,但還是想她再多待一會。
陸昭菱有些不解地問,“我等他出來做什麼?輔老又沒病。”
有問題她之前就給解決了啊。
輔承一滯。他也不是這個意思啊。
陸昭菱還是走了,慶嬤嬤都有些惆悵。
陸二小姐怎麼也不等著王爺泡好藥浴,出來再確定一下還有沒有事?看來,感情還是不深啊。
晉王一頓折騰完換了身衣裳,還讓青鋒幫著梳發束了發冠,看著自己一身深紫錦服,他拂了拂袍子上一絲皺,對青林說,“讓陸昭菱進來。”
剛才他暗疾發作,臉色灰黑,嘴唇發白,又是身著寢衣,形象確實不行。
現在把自己收拾好了,讓她看看,得用這形象衝淡剛才那鬼樣子,省得她晚上想起他來,覺得他不俊。
輔大夫睨了他一眼,胡子顫了顫。
有這個必要嗎?人還病著呢,非得換上這麼一襲織滿了花紋的紫袍,勒了赤金腰封,還束了紫金發冠,跟要入宮一樣隆重。
見晉王坐在那裡四平八穩,目光灼灼看著門,他壓下了嘴角,忍不住問,“王爺,您還有事要和二小姐聊?”
晉王目光瞥過來,“輔老今天辛苦了,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老夫這就走?”
“難道輔老要留下來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