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時閱的話音剛落,陸昭菱就擰住了他的臉,扭了一下。

“不好意思你個頭!”

她看著他的臉被自己擰一下就立即有點紅了,又鬆開手指給他撫了撫,再輕輕拍了拍。

造孽,晉王殿下這臉也挺嫩的,還是彆掐紅了,免得他等會兒出去在屬下麵前又丟了麵子。

今天已經丟得夠夠的了,一整張臉都快丟剩一小塊。

又是被左右架著跳下來的,又慘叫到被聽見了......

周時閱覺得她的動作像是在撫平抓皺了的布料。

“連南紹王都不確定與我有何關係,說不定,我娘是與南紹王妃有關係呢?他的義兄跟我有什麼因果?”

周時閱鬆了口氣,抓住了她作亂的手,握在手裡就沒放開。

“你說得對,我就是想多了。”

“不是,你想什麼想多了?”

“萬一真是你義伯父,畢竟是長輩,將來總要見麵的,要是你夫君與你娘親家長輩有仇,打過架,那你夾在中間隻怕會為難。”周時閱說。

醜媳婦總要見公婆。

萬一那個人跟南紹王兄弟情深,萬一南紹王真是她爹,那見麵的時候可就修羅場了。

如果南紹王是她祖父,更慘,輩更大。

陸昭菱覺得周時閱的腦子異於常人。

現在就考慮這種問題是不是有病。

“小姐,水來了。”

青音青寶送了水和棉布進來,陸昭菱洗了手,“讓青林他們進來給他家王爺上藥。”

青音青寶本來進來就看到了王爺膝蓋的傷,雖然血止住了,但剛才就有血流下來,小腿上還蜿蜒著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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