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誤解我也就罷了,你怎麼能信那些彆有用心之輩,在那裡造謠誹謗!”
他指著王芷茵,加重了語氣。
“我怎麼造謠誹謗啦?”
“陳慶你以為你乾不出來嗎?”
王芷茵頓時不忿,反唇相譏。
“嗬嗬。”
“為夫何許人也?”
“若我真的與人通奸,被苦主撞見怎會落荒而逃?”
“她聽到動靜,一定高聲喊:夫君,你快來幫忙推推屁股,要不然陳府令他不動了!”
霎時間,飯堂裡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這樣的情景實在超乎了她們的想象力極限,腦子根本就轉不過彎來。
嬴詩曼一把打掉他的手:“無恥之尤,怎會有這樣人!”
陳慶微笑著看向她。
你沒見過的還多著呢。
“夫人既然懷疑我在外麵拈花惹草,那我倒要問一句。”
陳慶不顧她的躲閃,又捏住了她的耳垂:“為夫昨夜交的公糧可足份?”
嬴詩曼怔了下,頓時鬨了個大紅臉。
“你看,為夫足額足份交了公糧,那定然在外麵守身如玉。”
“這不是明擺著的嘛。”
陳慶嘻嘻笑著:“此乃鐵證如山。”
王芷茵不服氣地瞪著他:“姐姐少聽他巧舌如簧,說不定苦主來得及時,他還未能成事呢!”
嬴詩曼剛才己經有點相信了,一聽這話頓時疑心再起。
“胳膊腿長在你身上,你在外麵如何我也管不住。”
“但那條大革是我的陪嫁之物,必須拿回來!”
“否則……我就入宮告訴父皇和母妃。”
陳慶怨怪地看向王芷茵。
你是真能跳啊!
要不是怕打不過你鬨出笑話來,我早就霸王硬上弓了。
“夫人,既然你不信我,那多說也無益。”
“記得把自己說慘一點,最好學你那姐姐,先玉玉再自殺。”
“搞得動靜越大越好。”
“鬨到天下皆知的時候,你們還能組團出道。”
“到時候咱們互相指責,熱度越炒越高。”
“等時機成熟,就開始帶貨割韭菜。”
“你不是總擔心鏡子、香皂賣不出去嗎?”
“這就成了啊!”
陳慶趁著她愣神的時候,吧唧一口親在她嬌俏的側臉上。
“為夫去忙啦。”
“晚上回來再交公糧,驗明清白。”
他轉身湊在相裡菱身邊,掰過她的腦袋也親了一口。
“王公子,彆看了。”
“吃完飯該乾嘛乾嘛去呀!”
“等什麼呢?”
陳慶譏諷了一句,晃晃悠悠地往外走去。
“哼!”
“真不是東西!”
“姐姐你怎麼嫁給了這樣人?”
王芷茵一腔怒火無處發泄,恨恨地說道。
嬴詩曼忍俊不禁,沒好意思說:你不也嫁了嗎?
當初鄭妃說王芷茵這樣的,除了陳慶沒人能治得住她。
嬴詩曼還以為這是借口和托詞。
如今看來,真的是一語中的。
“回頭我遣人打聽打聽就知道了。”
她輕描淡寫地說道。
陳慶雖然不是東西,但人家壞得坦誠。
他確實不至於通奸被撞破後落荒而逃,回了家又不敢承認。
“姐姐你就慣著他吧。”
王芷茵無可奈何地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