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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給你介紹。”
“此乃泗水郡沛縣劉季,為人忠義雙全,有勇有謀。”
“本侯與之相談甚歡,想讓他在你麾下效力。”
陳慶很快就拋下了什麼對馬三大將。
扯什麼犢子仰慕上國風光,受韓信感召,都是屁話!
你們在海外打家劫舍,逍遙快活,無端端會來鹹陽請求歸附?
無非被巨艦大炮嚇破了膽,又擔心韓信再次歸來,百般無奈之下才決定受朝廷招安。
陳慶手下什麼都不多,唯獨人多、船多、炮多。
他們好好聽話也就罷了,若是膽敢造次,甭管是哪裡來的,保管讓他們去見海龍王!
“季見過公子。”
劉季收斂起憂愁之色,上前行禮。
他看到大船己經做好了啟程的準備,心中悲苦萬分。
此時想脫身也沒了辦法,唯有硬著頭皮接受現實。
陳慶給子嬰打了個眼色,用口型說:小心提防。
“嗯。”
子嬰雖然有些疑惑,但人是陳慶送來的,他嚴加看管就是。
“自此一彆,不知何日再聚。”
“祝公子一路順風,前程似錦。”
陳慶了卻心事,拱手作揖。
“先生恩義子嬰沒齒難忘。”
“保重。”
子嬰牽著妻兒作揖行禮,朝著搭板走去。
對馬島三大將和劉季尾隨在後,各懷心思踏上了征程。
“陳慶,子嬰也管你叫先生呢。”
王芷茵歡欣地笑道。
“小聲點。”
陳慶臉色嚴肅地提醒。
成王敗寇。
嬴政當了皇帝,成蟜當了反賊。
自此扶蘇和子嬰的命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一個是備受世人尊崇,被皇家和百姓寄予厚望的太子殿下。
一個是遭人嫌棄,備受冷眼和欺淩的逆臣之後。
假使雙方互換,子嬰也願意恭稱我一聲先生,視我為國朝棟梁之材,是這個意思吧?
陳慶深沉地歎了口氣。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
在他的努力下,子嬰逃脫了鹹陽這座囚籠,帶著全家奔赴扶桑開采礦藏,這己經比原本的命運好上太多了。
對了,子嬰似乎後來又有了幾個孩子。
希望他們能在佐渡島開枝散葉,為華夏民族開拓更多的生存土壤。
“走,去你姐夫那裡。”
陳慶一路上騎馬顛簸,腰酸背痛,也不打算留在這裡等候大隊人馬。
“去宜春宮做什麼?”
王芷茵好奇地問道。
“邀功請賞呀!”
“咱們一路風餐露宿,為皇家帶回了大筆的財物和數以萬計的牲畜。”
“扶蘇怎麼滴也得以上賓款待一番吧?”
“令姐的身體恢複了沒有?”
“讓她親自下廚。”
陳慶理首氣壯地說道。
王芷茵不禁笑罵:“你可真敢想!”
“我姐可是未來的皇後!”
“算了,看在本公子的份上,應當請得動她。”
“走走走。”
他們倆都不是什麼循規蹈矩的人,有說有笑地騎著馬朝宜春宮趕去。
三刻鐘之後。
陳慶和王芷茵先回了趟家,準備叫上嬴詩曼和相裡菱一起去扶蘇那裡打秋風。
未想到二人不在家中,管事回稟是去宜春宮參加‘試兒’禮了。
“我倒是忘了這一茬。”
陳慶拍了下腦袋。
皇孫還沒取名呢!
鄭妃或許是懷疑扶蘇名字取的不好,才有了後來如此多的波折磨難,對於皇孫的名諱自然格外上心。
嬴政和她商討多日,遲遲未能下定決心。
‘試兒’禮起源於楚國,在後世的名字叫做抓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