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知此乃是非之根,災禍之源。”
“田師兄的工造之術出類拔萃,卻心性純良,不諳世事。”
“我擔心……”
他的目光和陳慶碰到一起,心領神會地頷首。
曆來都是官逼民反,田舟以及秦墨門徒同樣在走上這條路。
而他們兩個都是推波助瀾者,刻意加深、加重了公卿世家對秦墨的敵視。
“這個含冤,那個抱屈。”
“惹得某家火起,操起大刀與他們分辨個道理!”
英布怒罵了一聲,丟掉杯子抄起酒壺:“越說越憋屈,來,韓小哥與我痛飲幾杯!”
陳慶和李左車相對而坐,悠然自得的談笑風生。
眼下無需他們做什麼,等時機一至,自然風起雲湧。
——
“陳郎!”
“陳郎!”
午後時,陳慶睡得正熟。
相裡菱滿臉急切地搖醒了他。
“阿菱?”
“什麼事?”
陳慶揉著惺忪的睡眼坐了起來。
通常來講,阿菱是不會無緣無故來打攪他休憩的。
一定有什麼不同尋常的事情發生。
“田師兄今日早早下了職,也未返家。”
“如今不知去向,到處都找不到他。”
相裡菱心急如焚地說道。
“田師兄找不到了?”
陳慶一下子恢複了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