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博涼亦是眉頭緊蹙,道:"林姑娘的身體天生便比常人羸弱,下官猜測,她這容易受寒的毛病,應當是從娘胎裡帶出來的。"

白譽堂不解:"為何這樣說"

沈博涼道:"這病大多出現在早產兒身上,你們不妨等林姑娘清醒後好好問問她,她娘當年生下她時,是否是早產。"

"早產兒大多容易夭折,她能活到現在,少不了她爹娘的悉心照顧。不過即便是長大成人,身體也不如常人強健,需得好好保護著,特彆要注意保暖,切忌再受寒。"

"早產兒"冬梅聽完有些震驚:"我從未聽霜兒說過這事,她隻說她出生在大雪天裡,這些還是霜兒的娘告訴她的。"

"不過......"冬梅頓了頓,又補充道:"不過霜兒身體的確比常人要弱,來侯府三年,我見她時常生病,不過好在都扛過來了,怎這次就病得這般嚴重呢"

沈博涼道:"想必是受了過度驚嚇,又勞累過度,加上淋雨受寒,高燒不退實屬正常。"

冬梅不由地麵露擔憂:"那現在怎麼辦"

沈博涼道:"下官也隻能為她紮針去寒,內服湯藥,其他的,隻能靠她自己扛了。"

冬梅歎了口氣,道:"王爺若是能儘快回來就好,這丫頭想他都快想魔怔了......"

為了貼身照顧林霜兒,冬梅特意給趙嬤嬤告了假。

那日被劫,林霜兒淋了雨,又穿著濕衣服吹了一夜的冷風,她高燒不退,人也燒得糊塗,吃什麼都沒胃口,人很快就瘦了一大圈。

看著林霜兒消瘦的臉頰,冬梅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冬梅沒了辦法,她什麼也做不了,便沒忍住給夜北承捎了一封信去。

距離送信的時間也過去三日有餘了,也不知他到底收沒收到。

冬梅想,倘若王爺能回來就好了,霜兒就不用日日受這煎熬了,畢竟,生病這段時間,林霜兒夜裡總是無意識的喚王爺的名字。

冬梅想,霜兒必然是想王爺了。

不過好在,她都在信上說了,希望他儘快收到信,也不指望他能儘快回來,哪怕能回信也好,也叫霜兒心裡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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