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簾溫馨的粉色輕紗,將那雅致的臥室,分隔成裡外兩格,微風拂來,輕紗徐徐飄拂著,充滿了詩情畫意。
謝柏山手掌一翻,取出一個長方形的白玉盒子,放在桌麵上:“雪兒,這些是三品九轉回魂丹,一共36枚,到時候你給葉辰服用,記住一次最多隻能給他服用3枚,若是量過多,我擔心他的身體會承受不住。”
“嗯,知道了宗主。”
輕柔雪點了點頭,她轉頭看了看身後的輕紗,以及依舊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葉辰,俏臉之上,悠然浮現起一抹莫名的淡淡紅潤。
這簾輕紗,就是準備接下來,給葉辰輸送氣血用的,隻是那輸送氣血的方法,有些特彆,主要是有些羞人……
“咳咳……”
輕柔雲荒輕咳嗽兩聲,說道:“那個,雪兒,真不用找彆的木屬性武魂的男弟子來,幫這小家夥輸送氣血?”
“不用,他們的武魂星級可沒我高,提供的氣血,自然也是遠不如我。”
說著,輕柔雪將桌麵上的那個白玉盒子取過,又緩步來到床前:“爺爺,宗主,你們兩個出去吧,我要準備給葉辰療傷了,他的傷勢太重,不能拖延。”
輕柔雲荒歎了口氣,隻能對謝柏山揮了揮手:“柏山,我們出去吧。”
兩人走到門口,輕柔雲荒又是步子微微一頓,轉過身來,看了看自己的孫女和昏迷在床上的葉辰,咬著牙嘀咕:“等這小家夥醒了之後,我要讓他為雪兒負責,想一想,還真是有些不甘啊,雪兒絕對是萬裡挑一的美人胚子,結果,卻便宜了一個武魂破碎的小家夥。”
聽得輕柔雲荒這嘀咕,謝柏山隻能是無聲的笑了笑,舉步踏出了房門,讓葉辰為你孫女負責,隻怕正中你那寶貝孫女的下懷吧,你有什麼好不甘的?
兩人離開輕柔雪的樓閣,謝柏山這才表情嚴肅的對輕柔雲荒問道:“老宗主,你覺得當年暗算你的人,會是火菱嗎?”
提及當年的事,輕柔雲荒愣了一下,這才搖了搖頭:“火菱肯定不是,當年若真是她下的手,她不會這麼高調的跑來我們天葵宗鬨事的,她沒這麼蠢。
她這次會失控,那是因為慶元是她的私生子,這是早已經公開的秘密。
她會如此,自然也是可以理解,那慶元如若被千厥歌或者北羽門的弟子,一個麵照打敗,她可能不會那麼衝動,可被我們天葵宗的弟子一個麵照打敗,那就不一樣了,因為我們天葵宗,是一個最垃圾的宗門。”
聽輕柔雲荒這麼一說,謝柏山的目光,悠然亮了亮:“老宗主所言極其是,當年暗算你的凶手,必會緊藏鋒芒,避免遭到懷疑。
換言之,那些明目張膽針對我們天葵宗的人,可能性越小,而那些眉慈善目者,可能性倒反而更大。”
“正是如此。”
輕柔雲荒點頭,頓了頓又是淡淡一笑:“其實我現在,最關心的是葉辰那小家夥什麼時候能醒來,對於當年的事,我倒是看淡了很多。
這些日子天葵宗名聲大噪,而其他三大宗門,也想趁機與我們走動走動,當年的事,就彆在這個節骨眼上提了吧,免得亂了大局。”
謝柏山微微一怔,隨即點了點頭:“明白。”
……
“要這家夥為我負責……”
輕柔雪坐在床沿上,手裡拿著白玉盒子,嘴裡呢喃了一句,隨即那俏臉微微緋紅,眉梢間,有著點點的羞喜:“若是由爺爺出麵,事情應該會變得簡單很多吧……喔……”
忽然她又回過神來,那臉上的緋紅,又是濃了幾分,輕啐自己一口:“真是的,越來越沒羞沒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