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出手一向狠厲,不用我刻意調查,就能知道南瑜現在也是不好過。
哪怕他們現在是訂婚的關係,也不過如此。
上一世靳寒對我家的狠辣程度,可遠遠不止如此。
南家一個已經施工的項目突然被上麵叫停,電視台大肆報道,我看到新聞裡南瑜戴著安全帽在現場指揮,她臉上已經沒有了以往的沉穩。
鄧晶兒更是時不時給我爆料,據說南瑜幾次去了靳氏集團都被擋了回去,連靳寒的麵都沒見到。
我並沒有幸災樂禍,反而忐忑不已,靳寒對南瑜出手了,果然背叛他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更何況我?
找出南瑜的號碼,琢磨了一會,我還是沒有撥號,估計打過去她也不會接了,既然她靠不上,就隻能靠自己了。
除了工作,我又去我爸以前的部下家裡拜訪,當然沒人願意見我,生怕我爸的事會牽連上他們。
就在我心灰意冷的時候,我爸以前部下的妻子帶著女兒找到了工作室。
“我們倆萌萌學校要開個畫展,關係到能不能直升英才本部。”那個女人笑盈盈地看著我,我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現在的我今時不同往日,如果能拿到我的墨寶,這孩子升本部就是板上釘釘的事了,畢竟這種私立學校不隻拚錢,也拚背景。
“萌萌爸爸是我爸的老部下,互相幫助也是應該的。”都是聰明人,有些話不用我說的太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