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先進去了,夜晚的風有些涼,自己注意些。
叮囑了李晉一聲,趙婉君便進了宴會廳……
一會過後。
李晉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走了回來。
小狐狸啊,我跟阿真就先走了,以後常來玩,老頭子等你!
看到胡太鬥喝的微醺的樣子,李晉就有些頭疼,他可是事先就安排好了讓人看著他的量,沒想到還是喝成了這樣。
丁真走到李晉身邊緊抿著唇,張了張嘴但最後卻什麼都沒說。
李晉看他的表情就一眼明白了。
去吧,往後彆讓你爺爺丟臉。
徽商,以後就在你手上了。
對於丁真,李晉沒有過多評價。
既然徽商在他的手裡,就必須要接受這個擔子,扛起來。
哪怕路再難,都要走下去。
看著丁真漸行漸遠的背影,李晉心中感慨萬千,果然,人最終都是要獨當一麵的……
這場宴會過去一個星期後,所有的經濟運轉恢複正常,最初被索羅斯掏底的公司也逐漸活過來了,從米國帶回來的金錢也全部用在國內。
李晉坐在辦公室看著大屏幕上的k線圖,以前那種焦躁感逐漸被抹平。
叩叩!
門口傳來敲門聲。
進。
來人是陳傑克,但他的表情有些不好。
什麼事李晉問道。
陳傑克手中拿著邀請函,看著李晉猶豫再三還是將它遞給李晉。
李總,這是徽商丁真令人送來的。
聽到這句話李晉似乎已經意識到了什麼,看著那張泛白的信件,根本不想拆開。
在內心掙紮一番後,李晉長歎了一口氣。
這一天,終究還是來了。
拿起白色信件,打開後寥寥幾字。
但內容卻讓氣氛十分沉重。
胡太鬥救治無效,於今日早上8點10分去世。
特此告知。
徽商,從此就沒有胡太鬥了。
胡太鬥在徽商即位的時候手段,可謂是雷霆手段,將一盤散沙的徽商打造得鐵桶一片。
讓人給我準備一件白色的衣服,我要去徽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