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碰我,你鬆開...”</p>
“彆動,不上藥,越嚴重了怎麼辦?爺輕點兒。”</p>
俞茵氣的又想笑又想哭,偏偏力氣沒他大,最後還是叫他得逞了。</p>
藥抹完,身下涼絲絲的。</p>
聶天擎隨手擱了藥瓶,又將俞茵裹進懷裡,又親又哄。</p>
“委屈茵茵,頭一回,往後可不會再這樣兒,你好好養兩日,爺忍得住。”</p>
俞茵,“......”</p>
這話聽著,怎麼他比她還委屈呢?</p>
她啟唇想說什麼,又被男人覆過來的唇瓣堵回去。</p>
被迫跟他耳鬢廝磨了一陣兒,俞茵熱的揭開被子,呼吸又稍稍紊亂。</p>
許是新婚燕爾,男人分外黏乎,說話時唇瓣都舍不得離開,若有似無擦著她的。</p>
“這兩天,爺還得顧著張鋒海那邊,也得跟裕京溝通,這事兒料理起來還有點棘手,尤其是那個殺手的來曆......”</p>
語聲頓了下,再開口時更溫和了些:</p>
“得出趟遠門兒,你養好身子,等爺回來好好陪你。”</p>
俞</p>
茵一怔,“出遠門兒?”</p>
男人勾起她耳邊碎發掩了掩,低嗯一聲。</p>
“去趟北邊兒,最多七八天兒就趕回來。”</p>
俞茵大約明白,再多的聶天擎也不會說。</p>
她抿抿唇,細聲問:</p>
“大帥出門辦事,那那個張少帥,就暫時留在咱們府裡?”</p>
“嗯,現在送回去,半路再死了,還要算咱們頭上。”</p>
俞茵,“......”</p>
聶天擎垂目看她,勾了勾唇,又捏了捏她白嫩耳珠。</p>
“你不用管,那邊有馮郊應付,你照顧好自己。”</p>
“...好,大帥平安回來。”</p>
聶天擎真喜歡她溫順乖巧,眼裡有他的樣子。</p>
他眼底笑溢出來,又捧著俞茵小臉兒吻了吻。</p>
兩人依偎著親近了片刻,聶天擎就下床熄了燈。</p>
回來合衣躺下,摟著俞茵入睡。</p>
他隻約莫睡了三四個鐘,天還不亮的時候,就起身走了。</p>
這一走,就是三五天沒個音訊。</p>
*</p>
俞茵每天還在忙著理賬,接見管事的們,也顧不上打聽聶天擎的事兒。</p>
俞家祖上,是香坊起家。</p>
一直傳到今日,最大的產業依然是兩家香坊和兩處脂粉鋪子。</p>
這個時候,濰城不像裕京那樣的港口城鎮發展迅速,還沒有設立什麼大的洋行、西餐廳、歌舞廳一類的時髦行當。</p>
老傳承的脂粉鋪子,還很吃香。</p>
俞茵從識字起就讀香譜,她挑弄香粉胭脂的技藝,在整個濰城都是出了名的。</p>
所以她阿爹,很早就給她一間香坊打理,鍛煉她經營生意的本事。</p>
隻可惜跨行如隔山,俞茵接手旁的生意,還需要一點點摸索。</p>
隻聽管事的們說,她依然半知半解。</p>
故而不辭辛苦,自己出門親自去逛鋪子。</p>
接連好幾日早出晚歸,以至於這天有人找到帥府來,卻因為她不在,帥府的總管事隻能去稟給馮郊。</p>
“說是裕京來的,江公館的傭人,要見咱們夫人。”帥府的總管事如此跟馮郊說。</p>
馮郊聽了,挑眉笑斥:</p>
“大帥夫人,是誰想見就能見的?把人打發走,不用跟他客氣。”</p>
江澄的屍身怕是都已經爛成泥了。</p>
江公館的傭人?</p>
嗤,馮郊壓根兒沒放在眼裡。</p>
總管事聽命去攆了人走。</p>
不過這人挺執著,被攆走了,又回來躲在巷子口張頭巴腦的等著,想碰碰運氣。</p>
於是,俞茵乘車回來的時候,就在離帥府門口十幾米的地方,被人攔住了。</p>
......</p>